意断断续续的叙说,大家就感觉有些五味杂陈。 那豆干配方可是大家活命的依仗,随意竟然为了钱把豆干做法说给了外人,这种作道分明就是在出卖合作社,出卖他们所有人。 同时也有些担心起来,这豆干的配方被别人知道了,以后他们还能做这个营生吗?还能靠它赚来钱吗? 要是没有了这个营生,合作社的分红就少了一大半,大家不是又得苦巴巴地去寻找新的营生?要找个来钱的营生是那么容易的? 大家越琢磨越心凉,原来心里那股对打随意的人的愤怒,慢慢转化为了对随意的愤怒。特别是做豆干的妇人们,有人甚至开始有些痛恨起随意来。 牛智信也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这个不争气的小子,平时好吃懒做也就罢了,竟然还做出这种昧了良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