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从屋里出来。然后就看到一脸冷漠站在院里的周禾,和嘴肿的老高一身狼狈坐在地上的孙氏。
他将人从地上拉起来,问道:“好好的来看看侄女,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他一开口周禾就在心里一声冷笑,这个周二果然跟原主记忆里一样,是个说话嘴甜心苦的笑面虎。
要是孙氏的坏是坏在明面,那周二的坏就是坏在暗地。别看孙氏咋呼的看着厉害,其实不过是个只会乱吠的恶犬,这周二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周禾一家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大都是拜这个周二所赐。周禾挑了挑嘴角:既然占了你的身子,那我就帮你出一口恶气吧!
她闻言冷冷道:“二叔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什么叫好好的来看我,倒弄成这个样子?二婶走路不长眼睛平地摔跤,难道还要怪我这个克父克母的扫把星妨碍了她不成?”
克父克母的扫把星这话,孙氏平时可没少说,如今被人问到脸上一时反倒有些无措。心道:这丫头莫不是疯了吧,怎么忽然就变了个人似的?
周禾又道:“再说我也没见过二婶这么个看病人法的,上来左一句小贱人又一句贱骨头的,我年幼见识少,还请二叔教我。还是说二婶一贯如此,我爷奶重病时,二婶也是这么个看望法?
说话这样也还罢了,又对我搂头盖脸的打,怎么着?看我没死这是要帮我一把,让我早点下去跟我爹娘团聚么?”
最后这句话似是说出原主的心声,周禾心里忽然大悸,眼泪止也止不住的流。
周禾力抹了一把眼泪,自从外婆死后,她就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哭了。因为哭是最没有用的事,只会让你的敌人更得意,让你的亲人更伤痛,她才不要哭!
周二不愧是周二,他愣了一下后很快就调整过来,对着孙氏装模作样的骂道:“你这婆娘总是这样不省事,心里明明是关心侄女,嘴上就不能说句好听的?你看看一大早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又对周禾道:“好侄女,二叔已经教训过你二婶了,你莫要着恼,再说二婶好歹也是你的长辈,即便有不当之处,你也不该动手,不然岂不理亏?下次你告诉二叔,我定然好好替你出气。”
周禾冷笑道:“二叔这是要硬给我扣上一顶不敬亲长的帽子了,这我可不能认,二婶这明明就是自己摔得,休想赖到我的头上,不然咱们就找街坊四邻来评评理。”
说罢周禾也不再搭理这对儿夫妻,一甩门又回去睡了,进去片刻想想不对又从里头出来,转身去了正房自己原来那间屋子。
我的家凭什么让你们想霸占着,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