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待了两天,杀生丸后面又离开了一次,等在回来的时候,腰间多了一把刀。跟天生牙不一样。
森川萤总觉得这把刀有点凶。因此不免多看了两眼。
她的频繁动作,引来了杀生丸的注意。
“想要。”他眉色淡淡,语气平静,即便是询问,说的也像是陈述句一样。
森川萤摇了摇头,但杀生丸难得主动问话,她不愿放弃这个机会,便得寸进尺的上前,歪着身子,看着他腰间的两把刀。
“不要,就是杀生丸大人这把新的刀好凶,比起这个,我还是喜欢天生牙。”指着天生牙,森川萤说的认真。
这个回答,倒是杀生丸没想到的:“凶?”
森川萤:“怎么说呢,就感觉有点像之前,我们遇到的那只鬼,给人感觉戾气很重。”
虽然刀在杀生丸身上,也很安静,但靠近之后,那把刀身上浓重的戾气还是非常的明显。
森川萤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被救活那天开始,她对天生牙的感应,就一天比一天强烈。
原本以为只是对天生牙会有这种感应,没想到这新的一把刀,也能有不同的感应。
说这句话之前,森川萤完全不知道,这把刀正是用那只鬼的牙齿所造。在邪见告诉她时,森川萤还呆了一下。
“哼~看来我还是挺厉害的。”森川萤仰着脑袋,自卖自夸起来。
邪见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又开始说起,“不过是弱小卑微的人类……”这种话。
森川萤敷衍的迎合,快步走上去,跟上杀生丸。
偏仰着头,看着他:“杀生丸大人,接下来要去哪里呀?”
杀生丸目不斜视,步伐一致的继续往前走:“寻找一个答案。”
“嗯?”
杀生丸大人,还有不知道的事吗?
听完杀生丸这句话,森川萤脑中就浮现这么一个疑惑。
她自觉的没有继续询问,而是安静下来,低眸看着杀生丸的步调,幼稚的学起来。
看着两人步调一样的行走,心里就莫名的觉得开心。
至于杀生丸要找到答案,自然就是之前在取斗鬼神时,犬夜叉身上的怪异。
虽然他心里隐隐有了答案,但还是需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跟着杀生丸,一直来到一个有些奇怪,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森林。
脚下树根错综复杂,森川萤一路小心绕开,生怕绊倒了。但树根过多,没绊倒,也踩了不少。
就在她不经意踩到其中一根较为粗壮的树根时,那树根,居然动了!
森川萤原地吓得跳起来,无意识靠近杀生丸,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朴仙翁。”杀生丸在一颗极为粗壮的树前站定,伸手,轻松的将森川萤提起来,看似粗暴实则温柔的放在了阿哞背上。
森川萤微红着脸,看着杀生丸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可耻的控制不住了。
紧接着,树桩上突然浮现出一张脸,看着杀生丸,缓慢的吐出语言:“你想知道的事情是,你父亲的遗物,铁碎牙吗?还是……”
老人一般的嗓音,让森川萤从害羞中回神,看着树,惊呼:“老树妖!”
玲挨着她,软糯的嗓音也提高了一些:“树木妖怪!”
“杀生丸少爷,这东西到底是……”
就连邪见这个活的时间较长的妖怪,都从不知道这个妖怪。
杀生丸解释道:“树龄两千年的朴树。”
“没错,而且杀生丸的父亲所遗弃的刀,铁碎牙与天生牙的刀鞘,就是用我的枝干削出来的。”
朴仙翁说起刀鞘,邪见突然想起来之前,杀生丸与奈落合作那次,犬夜叉就是用刀鞘跟杀生丸对战。
那刀鞘拥有的不可思议的力量,在看到朴仙翁,也就没觉得有多惊讶了。
“朴仙翁,你应该知道,犬夜叉与铁碎牙的关系。”
“犬夜叉…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吗?”
杀生丸没反驳朴仙翁口中“弟弟”的称呼,直接将犬夜叉的情况说明。
“……从半妖之血,变成和我与父亲一样,妖怪之血。”
听完杀生丸的描述,朴仙翁不明意味的笑了一声,道:“同样的妖怪之血吗…呵呵,不见得吧。”
杀生丸看着朴仙翁,神色平淡:“这话怎么说。”
“犬夜叉是妖怪与人类所生的半妖,无法成为真正的妖怪,他和你不同。”朴仙翁继续解释道::“杀生丸,纯粹的妖怪的你能做到的事情,对犬夜叉而言,却是做不到的。”
杀生丸疑惑:“犬夜叉做不到的事情?”
朴仙翁:“那就是,保护自己。”
杀生丸:“保护自己?”
朴仙翁:“没错,好比说杀生丸,你从来没有在战斗中被逼到走投无路,因而心灰意冷到失去自我吧。”
对于朴仙翁说的话,杀生丸冷哼一声:“要把我逼到走投无路,根本是不可能的。”
朴仙翁听着杀生丸自信的话,笑了几声,意味深长的说道:“也许真是这样…”
说着这句话时,森川萤感觉到,朴仙翁的眼神从她身上划过。
她眨了眨眼,再看朴仙翁时,刚才的感觉又没有了。朴仙翁依旧看着杀生丸,继续说着之前说的那个话题。
“但是,犬夜叉不一样。在走投无路,生命垂危的时候,为了保护自己,妖怪之血就会支配身体而妖化。”
就是那个时候的……
杀生丸回想到当时犬夜叉妖化的模样。
朴仙翁:“但是犬夜叉从你父亲那里继承的大妖怪之血,对半妖的身体而言太强烈了。”
杀生丸:“如此一来,会怎样。”
朴仙翁:“这个…心会被妖怪之血吞噬,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楚,甚至会敌我不分的杀戮。而且在不断反复妖化中,总有一天犬夜叉会完全失去理智,最后化身为只会战斗的怪物,持续战斗至身体毁灭为止。”
“你父亲应该是不希望犬夜叉变成那样,所以才会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