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空禅子冷哼:“大局已定,你龙山会,注定了要被人前后夹击!” 天机子眼色一冷,没有发作,接着道:“三日过去,两边都死伤了不少高手,损失不可谓不重。” 空禅子假装不耐烦,抱着胳膊闭目斜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天机子问林晓东:“这一战,你就真有把握能赢?” 林晓东平淡道:“输与赢,都应该全力以赴。” 天机子摊手:“为了什么?就为了和我龙山会做对?弄个两败俱伤,有什么好处?” 空禅子回道:“好处就是,让你龙山会,彻底死了来我姚坻道多管闲事的贼心!” 吴彭泽提刀瞪眼:“你放肆!” 天机子装听不见,只跟林晓东说话:“两边六地道门未来,几千道人的安危,都在你一个人身上,感觉如何?” 林晓东轻笑:“没什么感觉。” 天机子没想到林晓东如此淡定冷漠,又问道:“姚坻、兰长、山南三地,几千位道人都因你而死,这个责任,你承担得起么?” 林晓东听了不屑一顾:“这些人是死在你手里,这笔账算在你头上,跟我有什么关系?” 天机子道:“跟你当然有关系,因为我给过你选择,而你选择了让他们去死。” 林晓东神色漠然,威严冷峻:“他们是为了抵抗野心之徒,保卫道门而死,死得其所,死得心甘情愿!” 天机子摇头:“身上背负人命的滋味,你还没有尝过。” 林晓东轻笑,心想还真是让你把我看扁了,死在我手里的人,比你看过的人还多。 林晓东双目如水:“邴山、乐苍、锦卢、山南、兰长、姚坻,你让六地道人全死在我面前,你看我会不会眨一下眼睛。” 望着林晓东死人一般的双眼,天机子明白了,此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屈服。天机子把话挑明:“我今日来就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要是你们放弃抵抗,我就留你们三地道门一条生路。如果继续顽抗,我一定把你们三道,屠成空城。几千位 道人是死是活,全看你的选择。” 林晓东盯着天机子面带笑容,只云淡风轻的一句话:“你要是真有这个本事,就不会来找我谈,胜负很快就见分晓,你我都心知肚明。” 天机子腮帮一鼓,咬牙转身,走了。 林晓东三人也回到营地,其余人纷纷围上来问:“天机子说什么了?” 空禅子气愤道:“我非取了这老贼狗命!真是疯了!居然想杀光咱们三地道门!” 所有人听了都义愤填膺:“天机子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蓬谷子轻叹:“我们没有回头路了,要是败了,三地道门将要彻底断根。” 众人一脸决然,斗志高昂:“那就跟他们拼了!死,也要从他们龙山会身上,扒下三层皮来!” 天机子和洞明子回到营中,上了芦篷,接着商议。 洞明子道:“那林晓东竟然如此疯狂,押上三地道门性命,也要跟我们殊死一战,这可如何是好?” 天机子恨得牙痒,锤桌子道:“当初要他们来元畅观,怎么没直接杀了他!” 洞明子有些慌神:“不知道姚坻道还有多少人,兰长道又来了,玉连环和龙吟曲也在北边集合人马,再拖几天,我们就真危险了。” 天机子咧嘴怒目,起身喝道:“谁再去战一合?” 如今不再是利益纷争,而是天机子和林晓东的私人恩怨,天机子已经不再在乎损失,只想不顾一切代价,征服姚坻道,杀死林晓东。 吴彭泽刚刚就憋了一肚子火,听天机子这么说,果断上前,拱手道:“真人,我去取了空禅子的狗命!” 天机子点头,指着姚坻道发狠道:“给我杀光他们!杀个鸡犬不留!” 吴彭泽骑马杀出营门,来到姚坻道阵前,指着芦篷上的空禅子大骂:“你敢不敢下来!” 空禅子被骂得脸上火烧,就想下去,纯成子拦住了他,问道:“谁愿意去战此人?” 春辽山固阳观方文虹上前行礼:“真人,我使定神钵,可轻松取此人性命!” 纯成子点头一喝:“好!” 方文虹提起砍山刀上马,杀出辕门。 林晓东端坐芦篷之上,眯着眼睛往下看去,道:“天机子急了,他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空禅子冷哼:“那就和玉连环、龙吟曲前后夹击,把龙山会一举剿灭!” 蓬谷子摇头:“把龙山会一网打尽,便宜的是玉连环和龙吟曲,以后就没有人给我们遮风挡雨了。” 林晓东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天机子必死,龙山会,却不能垮。” 几位统领纷纷点头。 谷底,吴彭泽云头刀指着方文虹问道:“你是哪路道人?替空禅子来送死?” 方文虹昂头拍胸:“春辽山固阳观方文虹在此,想要见空禅子,先过我这一关!” 吴彭泽拍马上前:“那我就先斩了你,再杀空禅子!” 二人在马上杀了十五合,两把大刀明晃晃,你来我往胜负难分。 方文虹嘲笑道:“你这点本事,也想挑战空禅子?” 吴彭泽被骂得脸上火烧,咬牙发狠,扛起云头刀,向方文虹打来一发穿云梭。 见吴彭泽使道术,方文虹也展露本领,怀中拿出定神钵,对着穿云梭放去一道金光。 穿云梭被金光定住,吸到了定神钵中。 吴彭泽脸色一变,扯马回身便走。 方文虹在后面追赶,举起定神钵,向吴彭泽放去一道金光。 吴彭泽突然失神,忘记自己置身何处,松开了缰绳止住了马。 方文虹追上来,手起刀落,吴彭泽人头已落下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