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余元青侧头道:“老师你看见了吧!此人冒充林晓东!” 林晓东诧异,问田安志:“你徒弟不认得我,你也不认得我?对付广玄子和邴山道的时候你不在?” 田安志铁青着脸给自己找理由:“我那时在闭关,对道门大事并不知晓。” 林晓东笑问:“是不知晓,还是不敢去?” 余元青额头青筋爆起,指着林晓东凶道:“放肆!你敢对我家老师不敬?” 田安志也突然变脸,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冒充林晓东,胆子不小!” 林晓东阴笑几声:“想给徒弟出头,用不着找理由,直接动手就是。” 田安志点头:“好,听我徒弟说,你有几分本领,那我今天就来试试看!”夜行剑突然出鞘,向林晓东刺去。 林晓东袖子一拂,夜行剑便失去了控制,落到了远处。 田安志也被震退,惊愕地看了林晓东一眼,将雪山印打出,放出一道白光。 林晓东抬手一指,消了雪山印的法力,落在了他脚下。 田安志心神受创,捂着胸口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余元青三人齐齐惊呼:“师父!”忙上前把田安志扶起。 田安志心有余悸,指着林晓东,手指头在颤抖:“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晓东懒得回答,问田安志:“你还要打么?” 田安志吓得屁滚尿流,扯着余元青几人回头就走。 林晓东望着几人背影一声冷哼,打算去逍遥居,想了一下,又决定顺路去沐雪宫看看,袖子一拂,人就来到了南沧山上。 守山弟子慌忙上前行礼:“是林道长来了!” 林晓东问询道:“你家宫主在家么?” 守山弟子点头:“在在在,林道长随我来。” 守山弟子把林晓东请入宫内,扯着嗓子道:“江师姐,林道长来了!” 江雪松提着裙子匆匆赶来,一脸喜悦:“林道长来了!” 林晓东含笑行礼:“江姑娘好久不见。” 江雪松红脸低头,眼波流转:“林道长今日怎么想起来沐雪宫?” 林晓东道:“我其实是顺路来看看。” 江雪松听了,昂头眨眼:“顺路?林道长想去哪?” 林晓东一笑,从袖子里拿出来通感大仙送他的水晶,道:“我刚去了你们兰长道雪山戈壁交界的溶洞,采了一块水晶。” 江雪松接过来端详一番,好奇道:“水晶是寻常之物,林道长何必亲自来采,和我说一声就是了。” 林晓东道:“我亲自来采,顺路来沐雪宫看看。” 江雪松点头,拉着林晓东去了厅中,喊来了周丽姿。 林晓东在厅中端坐,突然门帘掀开,周丽姿进来,穿一身白色的裙子,言笑晏晏,欠身行礼:“林道长来了,有失远迎。” 林晓东起身还礼:“周宫主多日未见,一切可好?” 周丽姿道:“托林道长的福,如今兰长道一片安定,我许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了!” 林晓东点头:“那就好。” 周丽姿请林晓东重新坐下,自己也入座,问道:“林道长最近如何?” 林晓东道:“我最近去了一趟南虞道。” 周丽姿抬头扬眉:“哦?南虞道怎么了?” 林晓东问道:“我山南道勾结孤竹国的叛徒何新立,宫主可还记得?” 周丽姿点头:“我记得,不是说跑了吗。” 林晓东道:“是跑了,跑去了孤竹国,没想到他仍然贼心不死,见山南道没有机会,又跑去了南虞道挑拨离间。” 周丽姿昂头:“南虞道不是南石山清灵派王晴岚主持局面?三十年来也没有大事发生。” 林晓东道:“王掌门确实正直无私,可也正因为如此,得不到野心之徒的支持。” “龙兰山月戚堡陈成文,实力仅逊于清灵派,受到了何新立和孤竹国的唆使,企图和南虞道道门对抗。” “那何新立和陈成文买通了王掌门的二弟子梁华清,趁着和陈成文交手,偷袭王掌门。” 周丽姿听了不禁怒喘一声,掐腰骂道:“这种奸贼,真是层出不穷!” 林晓东点头:“王掌门深受重伤危在旦夕,她的大弟子郭香洁来找我,我便去了。” “结果去了才知道,那陈成文背后是何新立和孤竹国巫师黄建同。” “可笑的是,黄建同只来了一个化身,就煽动得何新立和陈成文为他卖命。” “结果何新立、陈成文、梁华清全死了,死前才知道,黄建同本人根本不就在大礼国,正是背叛者,人恒背叛之。” 周丽姿点头冷哼:“为了一己私利,背叛整个道门,正该是如此下场!” 江雪松在林晓东旁边坐下,道:“林道长今天来,是来咱们兰长道采水晶的。” 周丽姿昂头:“哦?林道长要水晶何用?知会我一声就是,何必亲自前来?” 林晓东道:“我葱岭有一处谷居山逍遥居,新任掌门金语晨,救过我朋友性命。” “逍遥居后山有一座破镜阵,没有了阵眼,我想来想去,用水晶来代替,最为合适。” 江雪松眨眨眼睛,问道:“水晶也能当阵眼?” 林晓东道:“这破镜阵和其他护山大阵有所不同,是以铜镜布阵,说是阵法,倒不如说是一座迷宫。” “原先的阵眼是来自邴山道升榆山盛安阁的瞒天镜,如今已经归还盛安阁。” “我想除了镜子,用水晶来布阵,折射影像,也颇为合适。” 周丽姿摊手:“水晶是常见之物,林晓东想要尽管跟我说,要多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