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林晓东闭目昂头养神,道:“你回去告诉韩子昂一声,冤有头债有主。” “他想找我报仇便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要连累了无辜道人。” 赵飞宇讥笑道:“你少假仁假义,我龙山会和你有血海深仇,不能不报,今次血战,不可避免!” 王晴岚道:“上次你们龙山会和姚坻、兰长两地道门的争斗,死了多少人你这么快就忘了吗?” 赵飞宇红眼咧嘴:“没忘,所以才要来报仇!” 沈丽佳骂道:“此事是天机子挑衅在先,他自食恶果,你们不光不吸取教训,还变本加厉,真是可恶!” 赵飞宇剑指沈丽佳:“谁不服,大可以下来与我一战,几百道人在此,不要当缩头乌龟!” 林晓东明确道:“韩子昂不下场,我太平令绝不应战!” 赵飞宇气得哑口无言,愤愤回营去了。 韩子昂问道:“如何?” 赵飞宇脸红脖子粗,粗喘道:“真是可恶!他们铁了心闭门不出!” 方茂德怒哼道:“这些没种的!” 沈和通沉着脸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他们避而不战,是想拖延时间。” 方茂德反应过来,一拍大腿:“这些贼人,真是狡诈,他们是想拖到玉连环和龙吟曲察觉!” 韩子昂咬紧了牙关,没想到林晓东乃至整个太平令都一点名声颜面不要,竟真避而不战。 太平令对林晓东言听计从,林晓东也无需通过应战来证明实力,将了韩子昂一军。 陈贞芳在一旁吹风道:“韩掌门,太平令不敢应战,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龙山会也算挽回一些颜面,要不,就先撤去,从长计议。” 韩子昂哪肯,喊着给天机子报仇的口号,结果林晓东的影都没摸到,就这么回去了岂不成了笑话。 他道:“北边还得反应个几天,我们还有时间,沈掌门,你再去骂一阵!” 沈和通向韩子昂行礼,提同心剑冲出辕门,来到了太平令阵前,高声叫道:“香炉山白阳庵沈和通是也,谁来与我一战?” 芦篷之上无人答话。 见对面无视自己,沈和通怒容满面,指着林晓东道:“你刚刚叫战的那个威风劲呢?怎么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林晓东反问:“韩子昂到处叫嚣找我报仇,今天我来了怎么不敢下场?” 沈和通冷哼:“韩掌门怎么可能中你的奸计?” 林晓东抱臂昂头,目视对面营中,道:“韩子昂不来,你不用多费口舌,没有人会理你。” 沈和通指着林晓东就开骂:“你这贼道,害死天机子,四处勾结,欺压各地道门,如今又不敢接战,可是男儿?” 林晓东不为所动,道:“我只战韩子昂,你们这些人没资格!” 沈和通咧嘴昂头跺脚:“你下来,我就让你知道我够不够资格!” 王晴岚笑吟吟道:“沈掌门,你回去吧,韩子昂自己都不敢应战,你何必来自寻死路?” 沈和通怒喝道:“你太平令几百道人,无一人有胆来战我?” 蓬谷子阴沉道:“你自己想要送死,我却不想让太平令同道送命,你回去告诉韩子昂,要想找林道长报仇,就让他亲自来!” 沈和通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庸碌之辈,也扎营布阵,却避而不战,岂不为天下道门笑柄?” 王晴岚望向北边,道:“再等三天,天下道门就知道,到底谁是笑柄。” 沈和通闻言,昂头咧嘴,鼓着腮帮瞪了众人一眼,无可奈何,返回营中,向韩子昂禀告:“韩掌门,他们闭门不出,可如何是好?” 韩子昂气得死死捏着手中茶杯,怒视南边,抿嘴不语。 又等了一会,再对面再无动静,林晓东起身,狞笑道:“我再去叫一阵!” 蓬谷子大笑道:“此法甚秒,准叫韩子昂如坐针毡,鸡飞狗跳!” 林晓东身影一晃,就来到了龙山会阵前,高声叫道:“韩子昂!你下来!” 韩子昂等人齐齐起身,往下看去,就见林晓东又来了,正昂头叫骂。 韩子昂扬眉瞬目,咧嘴叫道:“你还有脸来逞凶?我叫阵三场,你和太平令竟无一人应战,真是胆小如鼠,厚颜无耻!” 林晓东笑道:“我也是第二次找你叫阵,你说要找我报仇,我现在人就在这,你还不下来?” 方茂德分元剑一闪,从芦篷上跳下,向林晓东杀去:“狗贼,莫要猖狂,看我现在就给天机子报仇!” 林晓东蔑笑:“除了韩子昂,我谁也不战!”袖子一拂,身影就消散了。 方茂德气得跺脚挥剑:“宵小之辈,见了我,为何抱头鼠窜?” 韩子昂脸色铁青,意识到林晓东是一个远比他想的要难缠的对手。 陈贞芳看着韩子昂的脸色,问道:“林晓东和太平令避而不战,这可如何是好?” 韩子昂拿不定主意,没有答话。 林晓东回到芦篷,王晴岚问道:“如何?” 林晓东道:“他不肯下来。” 蓬谷子抱臂冷哼:“自己没种,派手下来送死,这些人还给他卖命,真是蠢。” 林晓东道:“我们拖个三天,他自己就撑不住了,何必下场拼命,一会我再去叫骂一阵。” 空禅子狞笑:“这次好好给他们龙山会涨个教训,看以后还敢不敢随随便便找太平令的麻烦!” 林晓东喝了一会茶水,见对面没动静,起身道:“我再去一趟,搅他给鸡犬不宁!”说完身形一闪,已经来到了龙山会阵前。 见林晓东又来了,韩子昂爆跳如雷,怀里捏着清风如意作势道:“我现在就下去杀了他!” 方茂德拦住韩子昂道:“韩掌门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