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林晓东喝道:“是天都剑自己想要折断!” 余建华根本不能领会林晓东道法之妙,骂道:“胡言乱语!今日我必把你降服,交由老师处理!” 林晓东正义凛然:“空居之仙,理应逍遥自在,不理世事。” “可你们却把洞天福地搅得阵营林立乌烟瘴气,空居之界,和地居道门,又有什么分别?” “我今日上界,就是要把你们这些大道窃贼,一网打尽!” 余建华仰天大笑,怀里拿出寒灵幽魂花:“就凭你一人之力吗?” “我师弟说,你善能消人灵宝法力,还会些障目之术。” “可巧我这朵寒灵幽魂花,有自生再造之能,不怕被人消了法力。” “至于障目之术,我借幽魂一观,也是翻掌可破!” 林晓东听了不屑道:“你这些对治之法,地居道人早就尝试过!” 余建华不屑地往下看:“地居道人如何能与空居仙相比?”将寒灵幽魂花高举,向林晓东放来一道白光。 林晓东站着不动,被白光照在胸口。 空居仙法力岂是等闲,林晓东化身承受不住,身形一阵摇晃,便不见了。 余建华见了蔑笑:“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跟我说什么一网打尽大道窃贼,真是天大的笑话!” 说话间,余建华身前空气晃动,林晓东重新现出。 余建华点头:“我两位师弟说的没错,你这障目之术,倒是天衣无缝。” 林晓东侧目:“你那朵花也不是我的对手,回去叫你家老师来!” 余建华高声道:“是吗?”寒灵幽魂花举起,再向林晓东放来一道白光。 林晓东抬手一指,白光在半路消散,寒灵幽魂花没了法力,暗淡下来。 余建华拿过寒灵幽魂花来一看,兴奋一笑:“这样本事,倒是第一次见。” 林晓东阴沉道:“空居仙来自地居道人,一脉相承,只是法力高些,一样修了些求取之道。” 余建华不屑道:“你刚上界,谈什么玄,论什么道?我就给你看看空居仙的道!”将寒灵幽魂花举起一抖,便恢复了法力。 余建华问林晓东:“看清楚没有?” 林晓东回道:“看清楚了,生死循环,花开花落,五百年道行,和路边一朵野花,无甚分别。” 余建华伸手一指,寒灵幽魂花再向林晓东放去一片白光:“那你又有些什么道?我倒想请教!” 林晓东张开双臂:“求取之外,尚有同道之道,和无道之道!” 白光临近林晓东胸前的时候消散了,寒灵幽魂花再次没了法力。 余建华不屑道:“你也知道生死循环,花谢了,自会再开!”将寒灵幽魂花一抖。 可这次,寒灵幽魂花却并未重吐生机。 余建华傻了眼:“为什么?” 林晓东道:“这便是同道之道。” “道德高仙,万年修为,和路旁小草,同为一道。” 余建华怒问:“那又何为无道之道?” 林晓东道:“虽一毫而不取,便是无道之道。” 余建华听了不屑道:“道者,盗也,取之天地为己所用,若是如你所说,虽一毫而不取,那还修的什么道,做凡人去吧!” 林晓东道:“舍小道而成大道,舍大道而成同道,舍同道而得无道,取之,而后舍也。” 余建华闻言更为轻蔑:“如你所说,和寻常道人之法,又有什么分别?” 林晓东抬头看天:“取而为舍,指而忘月,死守数万年道行而不闻大道,和迷途众生,又有何分别?” 余建华无言以对,冲林晓东一瞪眼,驾云走了:“我家老师很快就来,他却不会同你论道。” 林晓东摇摇一礼,回门里去了。 余建华回了青涛洞,去殿中向雷烈真人复命,高曾琪、许兴运都在。 许兴运兴奋问道:“大师兄,怎样了?林晓东呢?” 高曾琪问道:“大师兄,你教训他没有?” 余建华脸色铁青,拿起了寒灵幽魂花来给雷烈真人看。 雷烈真人只扫了一眼,便猛地起身:“啊?” 余建华跪地道:“老师,弟子不是林晓东对手。” 高曾琪听了,瞪眼张口,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 许兴运也不相信:“大师兄五百年道行,不是刚上界的林晓东的敌手?” 雷烈真人问余建华:“你没让寒灵幽魂花重吐生机?” 余建华拱手昂头:“老师,用过了,林晓东说他所行是同道之道,不知何故控制了寒灵幽魂花,不能返青。” 雷烈真人眯眼冷脸,自语道:“同道之道?” 余建华低下了头:“同道之道之上,还有无道之道,弟子无能,未能逼他一显。” 雷烈真人问高曾琪:“他老师是谁?” 高曾琪道:“瑞云山福阳宫云珠娘娘。” 雷烈真人眨眨眼睛,陷入了沉思。 余建华道:“老师,此人身有大道,不可小觑。” 高曾琪疑惑道:“这个林晓东,到底是什么来头?” 许兴运震惊不已:“大师兄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雷烈真人摆摆手:“你们出去吧。” 三位弟子离了大殿。 雷烈真人一个人静坐良久,出门唤来了余建华道:“你随我去金鼎洞。” 余建华吓了一跳:“此事,竟要惊动灵姑真人?” 雷烈真人眨眨眼睛,驾云而起,并未回答,带着余建华飞去了龙潭山金鼎洞。 此地住着一位灵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