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林晓东无有肉身,才能在岩浆之中来去进出,若是旁人,便是空居之仙,想要下到岩浆之中而全身而退,也要些手段。 广修子答不上来,指着林晓东转而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对雷烈真人和葱岭众仙不敬?” 雷烈真人岂会上当,喝问广修子:“这枪是哪来的?” 广修子心虚地咽口水,支吾不答:“真人,这枪,是,是……” 林晓东喝道:“此枪名饮虹枪,是我炼来对付济宁道会弘子火龙金钟的!” 雷烈真人一愣,眨了眨眼睛。 济宁道和姚坻道,在空居界分别是步蟾宫和广寒秋的势力范围。 林晓东打会弘子,等于帮着广寒秋对付步蟾宫。 这对雷烈真人有利。 雷烈真人侧目问林晓东:“你下界了?会弘子如何了?” 林晓东冷笑:“已经死在了太平令王掌门之手。” 雷烈真人看了一眼饮虹枪,又问:“你使此物破了火龙金钟?” 林晓东挺身昂头:“正是。” 广修子急了,摊手瞪眼:“真人,不要听他胡说,这枪是我的,我打不过他,被他抢了去!” 雷烈真人脸色怒色愈盛,回头喝问广修子:“到底怎么回事!” 广修子被吓得浑身一抖,变了声调:“真人?” 林晓东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雷烈真人指着林晓东道:“到底怎么回事?” 广修子一看事情瞒不住,皱眉道:“真人,此枪,是,是林晓东炼的!” 雷烈真人咬着牙关,攥紧了双拳。 广修子一看大势不好,急忙咧嘴讨好道:“真人,我是为了给你送贺礼,才……” 雷烈真人咆哮:“才什么?你说!” 广修子缩着脖子道:“才从林晓东那,要过来的!” 雷烈真人踮脚瞪眼:“要过来的?怎么要过来的?” 广修子答不上来,往后退去:“我,我……” 林晓东讥笑道:“我告诉你是怎么要过来的!” “这狗贼的两个徒弟,看见我炼宝红光,又知道我才上界,无依无靠,便起了歹心,拿一个破珠子要跟我做交换!” “我当然不肯,两个贼道就跟我大打出手,被我打得屁滚尿流!”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两个徒弟当强盗,老师自然也不逊色,不论是非对错,也跟我动手。” “我故意躲了起来,他们便进来我定安宫,把饮虹枪拿走,第二日献给真人您做贺礼。” 林晓东目露凶光:“可我定安宫的东西,是你想拿就能拿的?”将枪抖擞,红光如练,冲天而起。 “这饮虹枪,在我手里,便是无坚不摧的至宝,可在你们这些贼道手里,就只是一根废铁!” 雷烈真人这才弄清楚事情原委,原来会弘子送一根烧火棍过来,是让林晓东给玩了。 会弘子指着林晓东对雷烈真人道:“真人,我是想给你送一件厉害的宝物,可没想到林晓东却戏弄于我,也是对真人的大不敬!” 雷烈真人怎么可能被会弘子当枪使,甩手就是一个巴掌。 会弘子被打的转了个圈,捂着脸咧嘴,不敢发作,问道:“真人?” 雷烈真人掐腰探身,指着林晓东冲会弘子吹胡子瞪眼:“你用抢来的东西给我做贺礼?” 会弘子委屈道:“真人,我是一片好心!” 雷烈真人听了更为恼火:“好心?你自己当强盗也就算了,还想让我跟你一起当?” “我身为葱岭众仙之首,手下之人抢别人的东西给我祝寿?你想让别人这样议论我?” 会弘子急忙行礼:“真人,我绝没有此意!” 雷烈真人踮脚咆哮:“那你是什么意思?” 林晓东讥笑道:“他的意思当然是想借花献佛天衣无缝。此事落在我身上,被抖了出来,若是落在别人身上呢?” 雷烈真人掐腰摇头:“葱岭众仙怎么出了你这样的败类?你这种行径跟强盗有什么分别?” 林晓东冷哼,对会弘子道:“你听清楚了没有?雷烈真人骂你的话,和我骂你的话,可有什么不一样?” “你把雷烈真人找来了又如何?你觉得他会偏袒你一个强抢他人灵宝的歹徒?” 广修子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雷烈真人会帮着林晓东说话,眼下也只能先认了,低头道:“真人,我错了,是我一时糊涂!” 雷烈真人余怒未消,喝道:“一时糊涂?以前从没干过?” 广修子当然不承认,摆手摇头:“以前从没有干过!” 雷烈真人不信,翻了个白眼,也懒得追究,道:“你给林道长道歉!” 姚文轩不服气,指着林晓东冲雷烈真人瞪眼:“我们给他道歉?” 雷烈真人掐腰竖眉:“你们抢别人东西,不应该道歉?” 姚文轩一缩脖子,不说话了。 广修子咬紧牙关,不甘心地冲林晓东拱手:“此事是我做得不对!” 林晓东冷笑:“你要是不服,可以随时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雷烈真人皱眉吓唬道:“你要是再敢为难林道长,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广修子心中恼怒,对雷烈真人也有几分不满,没有答话,一招手,对姚文轩道:“我们走!”师徒二人瞪了林晓东一眼,拔云走了。 雷烈真人板着脸对林晓东道:“难怪他送一根黑铁棍给我,原来是抢来的。” 林晓东笑眯眯:“真人,葱岭众仙,是都如此,还是个别如此?” 雷烈真人脸上无光,皱眉道:“是我治下不严,正好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