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来到山顶,就见林晓东端坐在青石之上,雕塑一般。 许清璐瞪眼张口:“林师父,就,就住在这?” 徐晴撇嘴摇头:“是啊,整天坐在这石头上,风吹日晒的,还不吃饭。” 俞向清也大感意外,点头赞叹道:“林师父是真修行者!” 林晓东起身行礼:“原来是俞道长和许姑娘。” 俞向清恭敬一礼:“林师父不执着于外物,一心求道,真令人敬佩。” 林晓东轻笑:“俞道长过奖,林某不过是初来乍到,寒酸了些。” 徐晴道:“没关系,等我哥盖了新房,他那屋就空出来了,到时候林师父可以过来住。” 林晓东不答,问俞向清:“俞道长怎会过来?” 俞向清怀里拿来了一个包裹,道:“林师父救我小徒一命,我特来道谢。” 林晓东看一眼许清璐道:“俞道长不必客气。” 俞向清打开包裹,是一百两银子,徐晴张口捂嘴,倒吸一口气。 俞向清道:“这是沈家那日给我的五十两,我自己又拿了五十两,寻思林师父四处游方,给当盘缠用。可今日见林师父如此,我若送银子,岂不是折辱人了。” 林晓东道:“林某孤身一人,餐风露宿,分文不用,倒是你山上人口不少,这银子,还是俞道长自己用吧。” 俞向清犯了难:“可救命之恩,焉能不报。” 许清璐突然想到,对俞向清道:“老师,要不,我们给林师父谋一个住所吧!” 俞向清眨眼:“什么意思?” 许清璐道:“师叔的道场,不是空着?” 俞向清一昂头:“是啊!” 对林晓东道:“林师父,我师兄离世几年,山场一直无人经营,林道长可去,总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徐晴一听急了,跺脚甩手:“林大哥,你就来我家住着呗!” 俞向清看徐晴一眼,笑道:“徐姑娘,此地就在琼昌山,离你们新台村不过三五里路,你想见林师父,还不容易么。” 徐晴听了,哦的一声。 林晓东道:“林某何德何能,独占山场?” 俞向清道:“我俞某人虽然贪财,但修道之人,总要知恩图报,林师父不必客气,更何况以林师父的手段,想必也不会落了这志虚观的名声。” 林晓东还在犹豫,许清璐道:“林师父,你在志虚观,总好过在这风吹日晒。” 林晓东便答应了:“那就多谢俞道长。” 徐晴不乐:“林大哥你要去琼昌山啊。” 林晓东道:“俞道长不是说了,此地离这不远。” 徐晴噘嘴:“我还想让你来我家住呢。” 俞向清笑道:“林师父乃是方外之人,怎会和你们俗家同住。” 徐晴低头点头:“那我以后常来看你。” 林晓东点首轻笑:“好。” 许清璐从袖底拿出了一件叠好的袍子来,道:“知林道长游方,送一身新做的袍子来,林道长不要嫌弃。” 林晓东伸双手接过,点头一礼:“多谢许姑娘。” 俞向清扫一眼许晴,道:“那我们便先告辞,明日林道长随我们去琼昌山。”同许清璐走了。 徐晴闷闷道:“你就住我家不好么。” 林晓东道:“你黄花闺女,与我同住,传出去多不好。” 徐晴噘嘴:“那不还有我娘呢。” 林晓东道:“琼昌山离这也不远。” 徐晴道:“那我以后去找你你不要嫌我烦。” 林晓东摇头一笑:“我不烦。” 徐晴道:“你也要来找我。” 林晓东答应:“好。” 徐晴这才下山去了。 晚上,徐晴又上来,喊林晓东道:“林大哥,你明天要搬走了,下来同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林晓东同徐晴山下,回到徐家老宅,就见摆了满满一桌,董芊也在。 林晓东道:“这太客气了。” 徐林道:“林师父是我们全家的贵人,一顿饭算什么。” 徐晴挎起董芊的胳膊:“还不是我嫂子手艺好。” 董芊缩着肩膀,面上一红,道:“林师父,徐林跟我说,是你让他出海,他才捞到砗磲,有钱盖房子。” 林晓东道:“这也是徐林命里有这笔财,只不过如今一下全得了,以后再发不了偏财。” 董芊仰面看向徐林:“我不要徐林发财,能和我踏踏实实过日子就好。” 徐林挠挠头:“我就种地打鱼,虽然发不了横财,生活总是够用了。” 几人落座,徐林给林晓东倒了一杯,道:“林师父,我敬你一杯,没有你,我怕是现在还在梁昌山挖石头。” 许晴拍手笑道:“当时林大哥说,我哥还不信。” 林晓东饮了此杯,道:“吉人自有天相,此事我不管,你在石场也待不了几天。” 徐晴不乐道:“还以为我哥盖好了房子搬走,林大哥能搬过来呢。” 董芊早看穿徐晴心事,道:“你林大哥是修行之人,和咱们不一样,还是要住在山上。” 徐林道:“林师父在那边要是觉得闷了可以回来找我。” 丁惠然道:“山上缺什么吃的用的,就和我们说。” 林晓东点头,道:“你们以后遇上什么麻烦,都可以来找我。” 一直吃到夜深,林晓东才告辞。 第二日早,丁惠然、徐林、徐晴早早上山,俞向清、常容书、沈科、曹侗、许清璐稍后齐来。 林晓东给俞向清行礼:“辛苦俞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