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黄秋珊来到床头:“哎呦,姑娘你醒了?你吓死娘了!” 叶子宁吃力地坐起来,道:“妈,我做梦了,梦见自己被关在山洞里了!” 黄秋珊回头看向林晓东,道:“姑娘,你昨天去林场中邪了,是这位林师父给你看好的!” 叶子宁冲林晓东点头:“谢谢你。” 黄秋珊起身问林晓东:“林师父,我女儿是不是就好了?” 林晓东道:“她会来找我的,到时候再看看和你女儿有什么恩怨,得怎么解决。” 黄秋珊拉起林晓东双手:“太谢谢你了小林师父。” 林晓东平淡道:“没什么,她要是再闹,你还来找我。”告辞回山。 当天叶子宁没有再发作,只啃了半宿床板,牙都肿了,吃不了东西。 半夜,琼昌山上,一道白光降下,来了五个女子,白日所见者也在其中。 一个绿裙女子上前一步,破口大骂:“恶道出来!” 大门关着,林晓东在山门外空地上徐徐现出。 红裙女子厉声一喝:“你这恶道,敢管我常悟洞的事?” 林晓东问道:“你们何故缠着俗家女子?” 白日见过的那女子侧身冷面道:“她可不是俗家女子,她是济安山宝昌洞灰二姑娘!” 林晓东道:“那都是前尘往事,何必揪着不放?” 女子跺脚怒目:“她坏我二百年道行,换做你,你肯就这么算了?” 林晓东这才明白,此事原来是叶子宁前世理亏。 林晓东道:“她如今已经投了人身,也修为尽失,你加害于她,便是危害人间,难免被道人惩治,弄得个两败俱伤,何必如此?” 女子挺身拂袖:“她供我出马,还了我二百年道行,此事就算罢了,不然,她这一世人身,别想再有片刻安宁!” 林晓东一喝:“放肆!怎么说她也是人身,你敢害她?” 绿裙女子朗声答道:“有何不敢?”纵身上前,“幽坪山常悟洞微静公主门中弟子周湘灵,来看你手段,快报上名来!”抡开承觉剑来取。 林晓东架慈深剑赴面交还,同周湘灵杀作一处,双剑冲突,来往腾挪,难解难分。 林晓东道:“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是也,今日事是你等在理,如若不然,施法害人,还来我山门放肆,难免是我方寸世界有缘之客!” 周湘灵挺身喝道:“你不过二三十年人身道行,好大口气!” 二人杀二十合,周湘灵不敌,抽身撤去,将林晓东从头看到脚:“你何来此等手段?” 白日那女子见林晓东不凡,眉头紧锁。 林晓东道:“她欠你二百年道行,我还你二百年道行便是!” 周湘灵仰面嗤笑:“我看你样貌年不满三十,哪来二百年道行?” 林晓东侧身拂袖:“你一试便知!” 周湘灵点头:“我看你有何法力!”取下腰间青竹鞭,往林晓东顶上打来,放着幽幽绿光。 林晓东撸起袖子,抬手一指,消了青竹鞭法力,绿光黯然,垂落在地。 周湘灵探头眨眼:“啊?”将青竹鞭收起端详,竟法力全无。 周湘灵大惊:“你?这是什么手段?” 林晓东挺身一笑:“你等无一人是我敌手。” 粉裙女子闻言,纵身而出:“恶道,别猖狂,微静公主门下三徒董丽珍,就来见你!”幽泰剑一剑劈来。 林晓东慈深剑一横,将幽泰剑架住,来战董丽珍,双剑冲突,步战交锋,有二十合。 董丽珍自非敌手,纵身一跃,跳出圈子去,问道:“谁人传你此等道法?” 林晓东挺身蔑笑:“既是我宝焰光明灯世界无缘之辈,何必与你多言?” 董丽珍闻言恼怒,摘下腰间如意葫芦,揭开盖子,对准林晓东:“收!” 大风吹起,道袍飘荡,林晓东不由自主,被收了去。 董丽珍大笑,回头道:“老师,我拿了此人!” 这时,又一个林晓东现出,笑问:“你那葫芦能装下多少人?” 董丽珍吓得一挑,探头瞪目:“哦?” 红裙女子皱眉侧目:“此是左道!” 董丽珍复将葫芦祭起:“收!”把林晓东又给收去。 结果原地凭空浮现出第三个。 董丽珍回头摊手:“这?” 林晓东道:“这次,你却收不去。” 董丽珍切齿:“你这左道!”再将葫芦祭起。 林晓东手握豆大虚空,大袖飘荡,纹丝不动。 董丽珍罢手,斗志全无,回头道:“老师,我非此人敌手!”退到一边。 红裙女子抿嘴皱眉,步上前来:“常悟洞首徒毛英芝是也!”真阳剑出鞘,一剑劈来。 林晓东慈深剑一横,将真阳剑架住,同毛英芝杀作一处。 林晓东此化身乃是刚刚化出,精神抖擞,战毛英芝三十回合。 双剑相交,步战来往,毛英芝抵敌不住,掩一剑败走。 林晓东举剑来追:“我说给你二百年道行,你也不信,非要与我争斗?” 毛英芝回过头来:“你从哪来二百年道行?” 林晓东道:“从虚空来,无中生有!” 毛英芝蔑哼:“胡言乱语,不是正道!”祭天山印,一道玄黄之光,打向林晓东顶上。 土须得木制,林晓东放洞虚刺,一束青光,一声响,将天山印打落地上。 毛英芝怔住:“我二百年道行,你这道人充其量三十岁,从娘胎学道也才三十年道行,如何能落我法宝?” 林晓东一哼:“得道不过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