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两人来到村口,相对站着,孟安青低下头来:“谢谢你来帮忙。” 林晓东道:“降妖除魔,造福百姓,本就是道人职责。” 孟安青一笑:“那就再见啦,记得来找我玩。” 林晓东道:“改日一定登门拜访,孟姑娘也可以来玉楼山找我。” 孟安青点头:“我会的。”望林晓东一眼,化虹走了。 林晓东也返还玉楼山。 陆浑县境内有一处葛泽村,同新台村一样滨海,村民以捕鱼、采珍珠为业。 这日早上,村中岳锦、冯延季、徐乐堂、姚季升、陈森泰五人上了船,正准备出海,突然被人叫住。 几人回头一看,见是一白袍道人。 岳锦问道:“小师父有什么事?” 来人正是林晓东,问道:“你们是要出海捕鱼?” 岳锦答道:“我们去采珍珠。” 林晓东问道:“我能不能和你们同去?” 岳锦一笑:“小师父对采珍珠感兴趣?” 林晓东点头。 冯延季道:“小师父,这采珍珠可是辛苦活,您这小身板在海上颠簸,恐怕是遭不住。” 林晓东道:“我出钱。” 徐乐堂道:“师父,不是我们不带你,实在是,这采珍珠要下水,一不小心会出人命的,把你带在船上,万一出了事情可麻烦。” 林晓东道:“我出一百两。” 岳锦几人交换眼神,全都笑了。 岳锦问道:“小师父,你为什么要出海?” 林晓东道:“没什么,就是想出海看看。” 岳锦点头:“成,不过到了海上,可要听我们的话。” 林晓东答应:“可以。” 岳锦于是带着林晓东,一齐出海。 海面上风平浪静,碧空万里,艳阳高照,是难得的好天气。 船不大,几人坐在船舷边,大眼瞪小眼。 岳锦问林晓东:“师父怎么称呼?” 林晓东道:“林某玉楼山济全观林晓东。” 几人谁也没听说过,冯延季问道:“小林师父这么年轻,怎么就学道了?” 林晓东道:“命数如此。” 徐乐堂问道:“那你都学了些什么本领?会不会算命看风水?” 林晓东道:“略懂略懂。” 岳锦笑道:“那你给我看看吧。” 林晓东仰面笑问:“看看?” 岳锦点头:“看看。” 林晓东道:“看看便看看,不过我要是说的不好听,你可别生气。” 岳锦满口答应:“不生气不生气。” 林晓东装模作样,问了岳锦的生辰八字,闭目寻思一会,摇头道:“哎呦。” 几人全凑了过来,岳锦问道:“怎么了?” 林晓东道:“你这个命,月透七杀,身弱为忌,日元不得令不得地,又没有比劫帮扶,流年再遇七杀攻身,凶上加凶,当心横死。” 岳锦恼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林晓东道:“我刚说了,说的不好听,你可别生气。” 岳锦白眼拂袖:“你会看什么?我不信这些!” 冯延季道:“你也给我看看。” 林晓东又给冯延季排开四柱,啧的一声,连连摇头。 冯延季变色:“怎么了?” 林晓东问道:“你是不是新婚不久?” 冯延季一愣:“你怎么知道?”林晓东却一叹,道:“你天元坐比,干支一气,藏杀藏印,得月令和时柱比劫帮身,是专旺从格,喜见月干伤官泄身。但是从强之格,喜泄忌克,可你新婚,财星 入夫妻宫,财生杀,杀攻身,容易因财失命。” 徐乐堂笑道:“听见没有?说你要钱不要命。” 冯延季白眼:“胡说八道!” 徐乐堂道:“你再给我看看。” 林晓东又给徐乐堂看了,也是摇头:“你财多身弱,弱不担财,月干伤官、时干七杀夹攻日主,财又生杀,流年再遇杀,发财之时,也是丧命之际。” 徐乐堂撸起了袖子:“你这道人嘴里有没有一句好话?” 姚季升冷哼:“我看他就是想骗咱们钱!” 岳锦指着林晓东道:“我告诉你,你别胡说八道,我能活到九十九!” 林晓东笑道:“今日林某在此,你等自然转危为安。” 冯延季道:“听你这意思,我们今天就得出事?” 徐乐堂瞪目:“你少乌鸦嘴!我们几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姚季升笑问:“那你说我们几个得怎么死?” 林晓东往船舷下看去:“有道是淹死会水的,你等皆是求财而死。” 陈森泰对岳锦道:“大哥,要不咱们回去吧?” 林晓东道:“我看你们今日也不如休息一天,赚钱哪一天不是赚。” 岳锦凶道:“我们已经出来了,难道空着手回去?” 冯延季指着林晓东鼻子道:“你再胡说,我把你扔下去!” 林晓东道:“林某看事奇准,从未走眼。” 徐乐堂冷哼:“今天你算是走眼了,我们几个不信你这一套!” 林晓东闭目,不再言语。 小船沿着海岸线行驶了一段,停了下来,到了目的地。 岳锦指着岸上方向道:“这里离海边不到一里,你告诉我怎么淹死人?” 林晓东笑道:“该死在水里的人,洗脸盆里都有可能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