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寨墙上来了十余人,皆向林晓东和韩玉英放箭。 林晓东把韩玉英推开,藏锋剑只见黑影,将铁箭一一挡下,落了一地。 墙上水盗面面相觑。 林晓东道:“你等散去,还可活命,负隅顽抗,死路一条。” 这时,大寨门打开,杀出五人,乃是清义寨五位当家周贞、马钧、沈云、杜兆、柴昌。 五人站成一排,马钧喝道:“什么人,来我清义寨送死?” 林晓东道:“鄙人林晓东,要来杀清义寨各位。” 周贞几人闻言,相视一笑。 马钧指着藏锋剑道:“你就用这烧火棍杀人?” 林晓东道:“剑不在形而在意,林某的剑不在手上,在心中。” 柴昌上前一步,手中剑指着林晓东前心凶道:“快滚!” 林晓东侧目,骤然出手,柴昌手中剑还未动,已经被藏锋剑在咽喉开出一个洞来。 柴昌瞪大双目,张口无言,仰面死了。 变故来得太快,韩玉英吓得捂眼惊叫。 周贞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才反应过来,他们的兄弟已经丧命林晓东手下。 杜兆瞪目怒呼,手中剑一剑劈来。 林晓东举藏锋剑招架,双剑相交,盘旋腾挪,杀有二十合。 杜兆不敌,手中剑被挑飞出去,藏锋剑正中前心,伤了性命。 沈云切齿跺脚,抡剑来取:“可恶!” 林晓东再战沈云,双剑并举,步战冲突,有二十合。 沈云抵敌不住,回身欲逃,早被林晓东一剑刺在后心,一命呜呼。 马钧惊呼:“你究竟谁人?” 林晓东不答,提剑来战。 马钧心慌意乱,战林晓东五合,被一剑削去首级。 周贞怒吼一声:“竟连害我四兄弟?”举剑便砍。 林晓东手中剑对面交还,同周贞大战三十合,寨前烟尘四起,人影剑光,交织飞迸。 周贞挥汗如雨,林晓东却气息不乱。 周贞问道:“你究竟何人,谁派你来的?” 林晓东道:“谁派我来的,也不改你今日之死。” 周贞倒吸凉气,见势不好,回身便跑。 林晓东更快一步,藏锋剑只见一道黑影,将周贞胸膛贯穿,死于非命。 寨中还有二三十水盗,见五个当家皆丧命林晓东之手,吓得屁滚尿流,四散跑了。 韩玉英怯生生上前:“你,你是谁人?” 林晓东平淡道:“林某略知剑法一二,出来行走,专为平不平之事。” 韩玉英咬唇仰面,点了点头。 二人进到寨中,四下无人,库中钱粮财宝,散落一地,皆是从各处村中掠来。 韩玉英切齿道:“这些恶贼,终于死了,周围百姓,可算太平了!” 黄桥村口村口,村民围着,不曾散去,远远就见林晓东和韩玉英回来,林晓东手里提着个麻袋。 村民忙围上来,胡鸣高声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该不会是没胆子去?” 林晓东不语,把麻袋一抖,滚出五颗人头,正是周贞、马钧、沈云、杜兆、柴昌五人。 胡鸣吓得跳了起来,村民围上来看,惊叫道:“这不是周贞他们么?你,真把他们杀了?” 韩玉英挺胸神气道:“清义寨五个当家,都不是林大哥的对手,剩下的水盗也一溜烟跑了!” 胡鸣瞪大两眼,结结巴巴:“你,把他们,全杀了?” 林晓东道:“通知各个村子,去清义寨,把东西分了!” 村民一阵欢呼,四下散去,胡鸣一步三回头,跟着走了。 村口只剩林晓东和韩玉英。 林晓东问道:“你不去?” 韩玉英摇头:“我父母没有了,拿些钱粮有什么用呢。” 林晓东点头不语。 韩玉英道:“林大哥,你,教我练剑吧!” 林晓东一笑:“你练不了的。” 韩玉英不解:“为什么?” 林晓东道:“你吃不了这个苦。” 韩玉英道:“我怎么吃不了这个苦?我也是村里人,从小做农活的。” 林晓东道:“此剑欲要练成,需每日挥剑一千下,三年小成,十年大成,你坚持得来么?” 韩玉英犹豫。 林晓东一笑:“你放心,有林某在,再不敢有人欺负你。” 韩玉英闻言,仰面一笑,点了点头。 下午,村民陆续回来,满载而归,把林晓东围住:“林公子,太谢谢你了!” “林公子,你是我们的救星啊!” “林兄弟,我们黄桥村百姓,对你感恩戴德!” 韩玉英撇嘴道:“让你们带路你们怎么没人去?” 村里人不好意思道:“谁知道林公子看着单薄,却有这样手段!” 胡鸣在一旁冷哼:“哼,杀了清义寨几个小贼算什么本事?” 韩玉英反骂道:“那你怎么杀不了?” 胡鸣装听不见,道:“清义寨那几个人,还不是黄沙岛扶瀛国的贼寇扶植的?你杀了清义寨的人,黄沙岛的人怎会放过你?” 此话一出,村中人无不面露忧愁之色。 林晓东问韩玉英:“此话属实?” 韩玉英点头:“清义寨的水盗,确实和黄沙岛上扶瀛国的倭贼串通。” 胡鸣抱臂侧目道:“哼,我看你还是快逃命去吧,免得连累了父老乡亲。” 韩玉英望向胡鸣手里的麻袋,怒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