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女子风尘仆仆,神色仓皇,问道:“你是林晓东?” 林晓东点头:“正是在下。” 女子道:“我是扶瀛国孤石山枯心阁李蕙芸,我家老师带众师兄要来杀你,现在已经在黄沙岛,还请公子多多提防。” 林晓东闻言拱手一礼:“多谢李姑娘远来提醒。” 李蕙芸道:“来不及多言,我天明前还要回黄沙岛,便先告辞。” 言毕便匆匆下山。 韩玉英道:“她是专门来报信的。” 林晓东目视远山:“从黄沙岛至此,有二十里路,还要坐船,这一路往返,实在辛苦。” 韩玉英道:“扶瀛国人,也不全是坏人。” 林晓东道:“明晚我们去黄沙岛。” 第二日下午,林晓东和韩玉英下山,来到黄沙岛上时,已经夜深。 项广、宁尚、李蕙芸、石煊、杨仕早严阵以待。 宁尚历喝:“什么人?” 林晓东道:“明昌国栾州随南县玉台山红棉山庄林晓东。” 项广蔑哼:“我正要去找你,你自己倒送上门来。” 韩玉英上前半步,侧身喝道:“我看是你们送上门来!” 宁尚切齿:“林晓东,今日找你报仇!” 林晓东平淡道:“你等已经是死人。” 杨仕纵身杀出:“扶瀛国孤石山枯心阁杨仕是也!” 林晓东提剑迎战,双剑相交,往来周旋,战不数合,斩去杨仕首级。 李蕙芸浑身一抖:“师弟!” 石煊暴喝一声,抡剑杀来。 林晓东持剑相迎,双剑并举,冲突辗转,战未十合,一剑刺中石煊前心,死了。 李蕙芸珠花剑出鞘杀来。 林晓东手中剑来迎,战十五合,在李蕙芸衣上划开一个口子。 李蕙芸惊叫一声,抽身走了。 宁尚仗剑出阵:“枯心阁首徒宁尚是也!”一剑劈来。 林晓东举剑招架,战宁尚二十合,一剑刺在咽喉,一命呜呼。 项广大呼:“你杀我弟子?”飞身来取。 林晓东复战项广,双剑并举,来往盘旋,有三十合。 项广招架不住,被林晓东斩去首级。 李蕙芸浑身一震:“老师!”抬头望向林晓东,拔剑便欲自刎。 林晓东上前一步,藏锋剑将琼华剑挡下:“姑娘明辨是非,深明大义,又正值妙龄,何至于此?” 李蕙芸摇摇头,转身便走。 林晓东问道:“姑娘回扶瀛国,事情难免败露,何不留下?” 李蕙芸道:“我不回去,会让人以为,枯心阁灭门了。” 韩玉英幽幽一叹:“世上的事怎会如此?” 林晓东默然不语。 数日后,扶瀛国梅陇山玉春殿,殿主林兆和弟子萧利、韦今茗、路兴仲、黄显昱在大堂商议事情。 林兆道:“先前枯心阁去了黄沙岛,就回来了李蕙芸一个。” 萧利道:“难道林晓东不杀女人?” 韦今茗冷哼:“他对我扶瀛国人何曾留情?” 路兴仲道:“那李蕙芸怎么说?” 林兆道:“只说师父师兄师弟都让林晓东杀死了,她一个人逃了。” 黄显昱咧嘴蔑笑:“林晓东抓不住她一个女人?” 萧利扬眉仰脖:“莫非……她已经被林晓东收买了?” 韦今茗道:“没准是见不好了,直接投奔林晓东,背叛师门。” 林兆道:“不管是怎么回事,我们都得去问问。” 萧利阴笑:“老师,那李蕙芸,生得可是娇嫩滴很啊!” 几位师弟一阵猥琐笑声。 夜里,林兆、萧利、韦今茗、路兴仲、黄显昱上了孤石山。 萧利叫道:“李姑娘?” 无人回答。 萧利来到门前,伸手一推,发现大门开着,猛醒:“跑了?” 众人进了门来,才知早人去楼空。 韦今茗道:“她果然背叛了枯心阁,害死了项阁主!” 林兆冷面道:“她肯定逃往明昌国了,追!”和众弟子下山。 这日黄昏,日暮西沉,倦鸟回巢,沙溪县羌塘村村口的茶馆,来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乡下的衣服,头上裹着头巾,揣着两手,看不出样貌。 伙计任斌来迎:“大姐来喝茶?” 女人道:“给我来一杯茶,顺便打听些事情。” 任斌倒了一壶茶来,问道:“姐姐想打听什么?” 女人指向远处:“去随南县的路可是那边?” 任斌点头道:“对,出了树林,就是大路,再走五六里就到随南县境内了。” 女子喝了一口茶,道:“听说了么,白桑岛又来扶瀛国人了。” 任斌瞪目探头:“是吗?” 女人点头:“我路上听说的,说是五个人,一老四少,好像是扶瀛国剑客。” 任斌怒道:“这些贼人,被随南县的林公子杀了这许多,仍然贼心不死?” 女人道:“沿海一带不得安宁,所以我要去随南县。” 任斌道:“随南县不也靠海。” 女人道:“可是随南县有林公子。” 任斌点头:“这倒也是,人家随南县这回可以高枕无忧喽!” 女人喝了茶便走了。 扶瀛国人来了的事情很快传到了沙溪县玉垒山胡海堂。 这日,堂主柳道诚,和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