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道:“诸法性空,你得修三大劫,才能知吾妙法一二!” 沈有仁对林韬道:“我们走!”两人带徒弟撤去。 裴璐云踮脚高声道:“沈有仁!你记着,我早晚杀了你!” 林晓东给刘乾一礼:“多谢刘掌门和众师兄前来。” 刘乾道:“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云台县人来犯,怎能不来。”便告辞。 数日后,云台县丽姿山仁清派,首徒邹初来拜见恩师郑霄。 邹初道:“老师,如今高良县元气大伤,我等何不借机动手?” 郑霄道:“那林晓东两头都得罪,一边杀高良县人,我们云台县人过去,他又阻止。” 邹初道:“那又如何,他林晓东纵有翻天的本领,孤身一人,岂能胜过我们师徒?” 郑霄点头:“我这几日倒也思虑此事,我们可先去凝素派,探探虚实。” 黄昏十分,高良县道玄山凝素派,掌门梁顺暮唤来大徒弟吕树。 吕树拱手一礼:“老师有何吩咐?” 梁顺暮道:“你随我去云崖山。” 吕树面色一变:“老师欲要同他交手?” 梁顺暮摆手摇头:“非也非也,我观仁凊派似有动作,早晚打来,需得早作提防。” 吕树闻言,松一口气:“若林公子肯帮我们,何俱云台县鼠辈。” 师徒来至云崖山。 林晓东、石雪萍出来。 梁顺暮一礼:“见过林公子。” 林晓东不认得:“敢问前辈是?” 梁顺暮道:“老夫道玄山凝素派梁顺暮。” 林晓东点头伸手:“梁掌门请。” 来到厅中,梁顺暮四下看去,道:“林公子和石姑娘,把此云崖山,经营得井井有条。” 林晓东道:“此是石姑娘勤劳。” 梁顺暮点头,道:“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 林晓东道:“梁掌门请讲。”梁顺暮道:“我凝素派,和云台县丽姿山仁清派素有恩怨。自那日云崖山一战后,云台县人屡屡来犯,我看他们仁清派也是蠢蠢欲动,早晚打来,所以来见公子。 ” 林晓东道:“梁掌门放心,若云台县人来犯,我必前去相助。” 梁顺暮一礼:“多谢。”便告辞。 两日后,夜里,郑霄、邹初、聂绍显、祁继玉、陆真杀上道玄山。 邹初瞪怒凶恶喝道:“梁顺暮?死期到了!” 梁顺暮、吕树、胡举、周为魁、俞济出门迎战。 吕树高声叫道:“你云台县人,跑高良县来送死?” 梁顺暮冷笑:“郑霄,你可算来了。” 郑霄瞪目蔑哼道:“你高良县人卑劣无耻,终于遭了报应!” 梁顺暮把手一摊:“你说云崖山一战?” 郑霄道:“正是!如今你高良县还有谁能同我云台县抗衡?” 梁顺暮往上山路上看去:“自有人能对付你云台县!” 郑霄师徒回头看去,就见一男两女徐徐步上山来。 那男子长衫负剑,身形单薄,两眼死灰。 二女皆丰容靓饰,皓齿星眸,其中一人郑霄认得,正是裴璐云。 邹初瞪目道:“裴璐云,你当真投奔了林晓东?” 裴璐云道:“云台县没有我的活路,我来找公子,有何不可?” 郑霄道:“真让你老师蒙羞。” 裴璐云怒冲面上:“你仁清派无端来犯高良县,落井下石,强盗一般,令整个云台县蒙羞!” 石雪萍问郑霄:“你可知公子是谁人?” 梁顺暮冷哼:“郑霄,此是林晓东林公子!” 郑霄闻言皱眉:“林晓东,你当真护着高良县门派?” 林晓东道:“不然任由你云台县人来行凶作恶?” 邹初喝道:“你自己作的恶还少么?” 林晓东道:“林某问心无愧。” 郑霄仰面大笑:“你杀人如麻,却说自己问心无愧,真是厚颜无耻!” 林晓东道:“死在林某剑下的,没有一个枉死,你是云台县人,高良县人如何,比我清楚。” 郑霄道:“你杀高良县人,现在又何我云台县人作对?就不怕两边被围剿么?” 林晓东侧目:“你不知道我自来高良县,与人交手,还未输过?” 陆真步上前来:“凡事总有第一次!” 俞济仗剑相迎:“高良县道玄山凝素派俞济是也,云台县贼人,快报姓名!” 陆真道:“吾云台县丽姿山仁清派陆真!”同俞济斗在一处。 往来冲突,有十余合,俞济不敌,撤回去了。 陆真冷哼:“你高良县剩下的歪瓜裂枣,岂是我云台县人敌手?” 周为魁叫道:“鼠辈莫要猖獗!”一剑劈来。 陆真举剑来迎,腾挪辗转,战十余合,不能取胜,跳出战圈。 祁继玉道:“仁清派祁继玉是也!”杀上前来。 周为魁便战祁继玉,双剑相交,近二十合,见势不好,掩一剑走了。 胡举纵身而出:“吾凝素派胡举!”同祁继玉斗在一处。 双剑并起,战十余合,祁继玉招架不住,掩身走了。 聂绍显摇剑上前:“仁清派聂绍显,要来会你!” 胡举手中剑招架,双剑相交,略战数合,跳出圈子去了。 吕树掣剑来取:“凝素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