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良县浮云山上,有一处恒空洞,住于通、韩应佑、阎落恒、林秉、卢谈霆五道兄。 这日,韩应佑来见于通,说了蒋坚岚丧命凝云洞一事。 于通闻言,不屑一笑,暗想蒋坚岚没这个本事,亦无如此艳福,垂涎梁语诗姐妹三人美色,生了恶心。 当日黄昏,日暮西沉,斜阳满山,梁语诗自白松山上现出。 林晓东、石雪萍、裴璐云出了门来。 石雪萍、裴璐云齐齐俯身一礼:“姐姐。” 梁语诗拉起两人手:“我死了这么久,还被人惦记。” 来至厅中,林晓东问道:“谁人惦记你?” 梁语诗道:“浮云山恒空洞于通,听闻蒋坚岚死了,还欲来凝云洞寻我。” 林晓东道:“赶走便是。” 梁语诗道:“我已是公子的,岂能让别的男人轻易看见?我便不去了。” 林晓东点头:“我自前去。” 梁语诗告辞。 当日夜里,于通按捺不住,同几位道兄来到凝云洞。 林晓东、石雪萍、裴璐云早在洞外静候。 于通不认得三人:“梁语诗呢?” 石雪萍哼道:“你这辈子,也别想见到我梁姐姐了!” 于通侧目:“你们是什么人?” 裴璐云伸手向林晓东:“此是林晓东林公子!” 于通五人闻言,皆后退一步。 林晓东道:“梁姑娘已经做了我夫人,你等速速退去。” 于通听闻不禁切齿:“便知道这贱人同你往来!” 石雪萍怒喝:“你说什么?”仗剑杀出。 卢谈霆通报姓名,步上前来,与石雪萍交战。 往来腾挪,战十数合,石雪萍一剑刺在卢谈霆肋下,侧目道:“嘴巴放干净点!” 卢谈霆痛叫一声,负伤走了。 林秉挺身一喝,抡剑杀来。 石雪萍举剑相迎,冲突辗转,斗十余合,在林秉前心划一道口子。 林秉忙退回去了。 阎落恒摇剑上前,同石雪萍斗在一处。 石雪萍手中剑招架,有二十回合。 阎落恒战不倒石雪萍,掩身败走。 韩应佑吼一声,掣剑直取。 石雪萍便战韩应佑,双剑相交,二十五六合,从容不迫。 韩应佑心惊,收剑撤去。 于通杀来,石雪萍欲再战,林晓东道:“萍儿,我来会他。” 石雪萍便退去。 于通转战林晓东,双剑并举,斗三十余合。 林晓东手起一剑,剑尖悬于于通咽喉前一寸处。 于通惊出一身冷汗,瞪大双目,一动不动。 林晓东把剑收起,道:“梁姑娘与你无缘,莫再来此生事。” 于通愤愤道:“想不到韩从庭三个老婆,最后落到了你手里!”一拂袖,同众道兄化虹而走。 石雪萍愤愤道:“梁姐姐如此遭遇,于通还不肯放过她?” 林晓东道:“再来,我便取他性命。”一拂袖,三人一齐不见。 这日,玉梅令白柳山源景派掌门谭温,从首徒乔晨处听闻了小梁州的事。 谭温登时心思活络起来,寻思半日,下午,同乔晨来到了玉梅令同僚竹马山善立派。 善立派掌门萧谷、首徒纪秉来见。 谭温拱手一礼,合不拢嘴:“萧掌 门,大大的好事。” 萧谷也得闻此事,问道:“谭掌门所指,可是小梁州内讧,大开杀戒?” 谭温点头:“正是此事!” 萧谷狞笑,伸手道:“谭掌门请。” 四人来至厅中,分主宾落座。 谭温迫不及待道:“石俊言、徐会、项峻松、林何宪全死了,何玉瑾势单力薄,我们何不将其一网打尽?” 萧谷道:“谭掌门所言固然有理,可是何玉瑾根基未动,若真动起手来,纵能杀了她,我玉梅令想必也损失不小。” 谭温闻此言,被泼了一盆冷水:“倒也如此。” 纪秉忽道:“老师,谭师叔,擒贼先擒王,若能杀了何玉瑾,小梁州不攻自破。” 谭温轻笑:“师侄此言有理,只是何玉瑾可没那么好杀。” 纪秉摇头:“我觉得不然。” 谭温问道:“师侄有何妙计?” 纪秉道:“源乘派张师叔死在小杨山不久,此时欲要引何玉瑾出来,她必不肯上当,可是,我们若直接打去石溪山,她定措手不及。” 萧谷问道:“我们怎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去石溪山?” 谭温猛醒:“需要有人,里应外合。” 萧谷恍然大悟,仰面咧嘴一笑:“而我,正有一个绝佳人选。” 第二日,谭温、乔晨、萧谷、纪秉,来到了小梁州谷兰山寂通派。 同正行派一般,此地距玉梅令不远。 守山弟子通报进去,寂通派掌门牛立栋疑惑不解,同江宣出了门来。 谭温、萧谷齐行一礼:“牛掌门。” 牛立栋警惕地打量二人,问道:“玉梅令的朋友,来我谷兰山何事?” 谭温道:“既然是朋友,自然是前来探望。” 牛立栋点点头,伸手道:“请吧。” 来至厅中,分主宾落座,谭温道:“牛掌门,还请节哀。” 牛立栋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