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吉道:“你给柴进二百年道行,害俺们道兄,打不过他们。” 林晓东歪头摊手:“那又如何?” 杨吉道:“你也得给我们二百年修为。” 林晓东蔑笑:“我给你修为,你好去兴妖法生事?” 杨吉瞪目切齿凶恶叫道:“你给还是不给?” 林晓东道:“我想给便给,我不想给,你拿不走。” 邵鸿杀上前来:“你这道人需得好生教育!” 陈玉君一喝:“妖孽休要放肆!”与邵鸿杀作一处。 双剑相交,十三四合,邵鸿不敌,将金霞伞撑开,向陈玉君放光。 陈玉君祭紫云珠飞去,叮一声响,将金光冲散。 邵鸿把金霞伞收起走了。 陶刚荣杀出:“清景洞陶刚荣是也!” 陈玉君便战陶刚荣,冲突盘旋,十六七合。 陈玉君招架不住,再祭紫云珠,飞向陶刚荣面上。 陶刚荣望见,拿起正气扇一扇,金光照来,把紫云珠打落。 陈玉君遂退回去了。 林晓东上前:“我给柴远二百年道行,是别人欠他的。” 陶刚荣大叫:“你也欠我的!”一剑劈来。 林晓东手中剑招架,双剑并举,战二十回合。 陶刚荣如何能敌,再将正气扇一扇。 林晓东抬手一指,九窍玲珑石从袖底飞出,悬于顶上,垂下七色彩光,金光照不进来。 陶刚荣探头望九窍玲珑石一眼,再扇一扇,仍未动摇林晓东分毫。 陶刚这才把正气扇合上走了。 许鸿既步上前来:“我不信你有二百年道行!” 林晓东道:“我确实未有二百年道行。”与许鸿既交战。 往来冲突,斗二十三四合,许鸿既落入下风,将白骨印祭起。 白骨印悬于高处,向林晓东放去红光。 林晓东给观此是血腥之物,便放九色障,挡在身前,红光照来,烧成青烟。 许鸿既探头瞪目张口看去,不敢将白骨印打来,退回去了。 杨吉将身一抖,仗剑来取:“清景洞杨吉是也!” 林晓东复战杨吉,双剑并举,近三十合。 杨吉伤不得林晓东分毫,一拂袖,白光一闪,乃是白木钉。 白木钉直奔林晓东面上,林晓东手一伸,星光一线,叮一声响,飞星钉把白木钉打落下来。 杨吉“啊”的一惊,忙跳出战圈。 乔兆上前:“你能轻易给人二百年道行,给我们些又能怎样?” 林晓东侧目:“给了你,好让你去逞凶?” 乔兆切齿,挥剑便砍。 林晓东拎剑来迎,同乔兆厮杀一处。 两人战三十余合,乔兆抵敌不住,手指一弹,青金针飞向林晓东面上。 林晓东祭风雷针于顶上,一声雷响,把青金针震落下来。 乔兆忙回身走了。 陈玉君拂袖挺身:“滚下山去,莫再来生事!” 乔兆面色铁青:“果然有几分手段,我们走!”同杨吉几人下山去了。 陈玉君仰面问林晓东:“林师兄当真能给别人二百年道行?” 林晓东道:“轻而易举。” 陈玉君一喜:“那便也给我些吧!” 林晓东问道:“你要修为何用?” 陈玉君道:“修道修道,修的不就是道行?” 林晓东仰面往天:“修道者众,得道者谁?苦求不得,其事为何?” 陈玉君摇头:“我若能参透此事,何至于山门被毁?” 林晓东道:“世人修道,皆向外求索,索取于天地,然天地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修道与天意相违,因此大道难成。” 陈玉君问道:“若不取之于天地,那取之于何处?” 林晓东道:“是天地万物皆从道中出,人心自足,何假外求?” 陈玉君恍然大悟:“难怪我观师兄未有修为在身,法力却源源不断。” 林晓东点头:“是从心中生,从道中生,从空无中生。然生实非生,灭亦非灭,空无所空,诸法常寂,我给柴远二百年道行,其实没给,求无所求,得无可得。” 陈玉君从林晓东处闻此闻所未闻未曾有法,若有所悟,又十分懵懂,欠身一礼道:“多谢道兄指点。” 林晓东道:“你遇见我,当求的不应该是二百年道行,而是不生不灭的妙法。” 陈玉君意外:“师兄肯将法门外传?” 林晓东道:“我来此妙宝光明世界,便是为一切众生,皆得我之知见,闻我正法,得我境界。” 陈玉君复行一礼:“还请师兄赐教。” 林晓东拂开虚空,现出宝焰光明灯世界:“你若能舍弃这世间的一切,便能得我法门。” 陈玉君往虚空中望去,凝视良久,回头又看看林晓东,摇头道:“我在这边,还有许多牵挂未了。” 林晓东道:“那便等以后。” 陈玉君点头:“那便等以后。” 二人回了凉平山。 乔兆等人找林晓东索要修为未果,不敢再去永昌山。 且言卢照逾,欲要赶走孙宜春,被林晓东阻拦,不肯干休,这日上午,同胡星权来到了宣宁山宁灵洞。 宁灵洞中有胡路、白客荣、常晋英、胡兰、林霆昌五道友。 胡路、白客荣出洞来迎,相互见礼,把人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