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侧目:“我拿三百口人的性命同你儿戏?” 沈青硕不耐,凶恶道:“你才来顺安县几日,便来装模作样,多管闲事?不想死的,快快让开!” 陈玉君掐腰挺身怒目:“要死的是你们!” 许继晋仗剑上前:“岐北山灵息洞许继晋是也,林晓东,你也不过是打赢了千岁真君一丝元神,有何法力?” 陈玉君掣剑杀来:“师兄方才早有言,为害百姓,当下杀手!” 双剑相交,战十二三合,许继晋便不敌,一伸手,玉清链从袖底飞出,直奔陈玉君面上。 陈玉君祭紫云珠,叮一声响,把玉清链弹回。 许继晋见不好,回身逃命。 陈玉君二发宝珠,打着许继晋后心,“啊”的一声,已是死了。 董彦惊呼:“道兄!”杀上前来。 陈玉君举剑来迎,双剑并举,斗十四五合,见不好,掩身败走。 董彦摇剑来追,陈玉君走不脱,回手把紫云珠打来。 董彦见状,把口一张,口中吐出二尺白光,其中现出一珠,名东海珠,将紫云珠打落在地。 陈玉君忙回身走了。 林晓东上前:“我方才说了,你等原路回去,何至于此。” 董彦发了狂性,抡剑便砍。 林晓东本心剑招架,战董彦十五六合。 董彦不敌,再将东海珠打来。 林晓东两手一摊,身前升起一片云光,东海珠落入其中,化为飞灰而去。 董彦张口瞪目,倒吸凉气,调头就跑。 怎来得及?九窍玲珑石一束七色宝光,正中董彦后脑,脑浆迸出,死于当场。 田振致大叫:“林晓东!”纵身而出。 林晓东抡剑来迎,冲突腾挪,战二十回合。 田振致自非敌手,左肩一摇,背上白骨剑出鞘,向林晓东指去,剑尖放一线红光。 林晓东把手一摊,风雷针飞去,一道神雷,正中白骨剑,劈得宝光全无,落在尘埃。 田振致胆战神摇,夺路而逃。 林晓东伸手一指,风雷针再发一个雷声,打在田振致后心,身子一挺,死于非命。 黄骞翰吼一声,抡剑杀来。 林晓东拎剑相迎,战二十六七合。 黄骞翰力怯,怀里取来风雷袋,丢在半空,袋口对准林晓东,发来雷鸣闪电。 林晓东祭飞星钉,将雷电引去,被劈得法力全无,落于地上。 黄骞翰切齿怒喝:“受死!”风雷袋又发来神雷。 林晓东往地上一指,飞星钉重现宝光,重新飞起,再将雷声接下,未被击落。 黄骞翰见林晓东如此法力,欲要撤走。 林晓东拂袖,飞星钉追去,打在黄骞翰后脑,脑浆飞溅,身亡命陨。 沈青硕眼角俱红,抖身大叫,杀上前来。 林晓东战沈青硕到三十回合,面不红气不喘。 沈青硕惊惧不已,手指一弹,伏龙针红光一线,直奔林晓东眉心。 林晓东拂袖,身前升起九色障,一片云烟。 伏龙针落入其中,融为铁水。 沈青硕见众道兄皆死,不愿独活,挥剑复杀来。 林晓东将身一抖,九窍玲珑石飞去,打在沈青硕面上,一命呜呼。 林晓东道:“危及百姓的,都是这般下场。”挺身闭目,眉心放出金光,沈青硕、黄骞翰、田振致、董彦、许继晋灵魂,皆乘莲华腾空而去。 陈玉君仰头望天,凝视良久。 林晓东道:“我们走吧。”二人身形一闪,回到了凉平山。 岐北山灵息洞众妖,图谋隘口村下妖身尸骸,被林晓东除去。 这日清晨,陆骞业、袁常,来到了浦宁山相清派。 相清派掌门邱少洲、范吉来见。 邱少洲行了一礼:“原来是陆道兄,多日不见。” 陆骞业道:“山中事不少,不能早来探望道兄。” 几人转去厅中落座,邱少洲道:“陆道兄今日非是无端前来。” 陆骞业问道:“道兄可知杏花山清宁观林晓东?” 邱少洲点头:“杏花山新来的道人,赶走了山上的妖怪,除去了隘口村地下千年老妖,颇有作为。” 陆骞业冷哼:“未免太有作为了。” 邱少洲侧头:“道兄何意?”陆骞业道:“前些日子是长生花花期,我欲去青平山讨要一朵。那郭盛自非我敌手,可是他找了林晓东来,打去我瑶碧山,把那长生花又要了回去。道兄,林晓东 一个外人,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邱少洲意外道:“陆道兄也非此人敌手?” 陆骞业蔑哼:“他和郭盛联手,我如何能敌?因此今日来见道兄,还请道兄出手相助。” 郭盛法力低微,林晓东是新来人,邱少洲自不放在眼里,答应道:“我便与道兄去看看此人如何,到时得了长生花,别忘了分我一朵。” 陆骞业一礼:“道兄想要多少便有多少。”起身告辞。 下午,青平山寂行派,孟红英从外面回来,匆匆去见郭盛。 郭盛见孟红英风风火火,问道:“可是打听到些什么?” 孟红英道:“老师,陆骞业去找邱少洲了。” 郭盛闻言起身,来到窗边,目视远山,捋胡子道:“不是冲着咱们,便是要对付林晓东。” 孟红英道:“我们不是他们两家联手的对手,应当去请林师兄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