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君回头望林晓东一眼:“全赖我师兄慈悲接引。” 董金一剑劈来,陈玉君手中剑招架,两人战至一处。 腾挪辗转,斗到三十合往上,董金见陈玉君全无疲态,收剑撤去,把通天伞撑开,伞柄一拧,发来红光。 陈玉君挺直身子,顶上现出七彩琉璃环,红光被七色宝光遮蔽在外。 董金把通天伞合上:“想不到此仇难报。”同任远几人化虹走了。 却说县城中,有一家东升楼,向来爆满,可半月来,生意却日渐冷清。 老板葛声昌焦急不已,可明明菜色、掌勺师傅,甚至油盐酱醋,都一样未变,客人却越来越少。 葛声昌怀疑自己的酒楼被人动了手脚,又听客人提起过凉平山上有一个林晓东,这日上午,便同伙计田骐上了山来。 林晓东、陈玉君出门来迎。 葛声昌上前一礼:“敢问可是林晓东林师父?” 林晓东点头:“就是我。” 葛声昌复行一礼:“在下县城东升楼葛声昌,有事情请小林师父帮忙。” 林晓东伸手道:“葛老板请。” 四人去了厅中,林晓东问道:“葛老板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葛声昌道:“我东升楼,在县城的酒楼里,不说数一数二,也排得上号,向来火爆,可是,近半个月来,客人却越来越少,我怀疑是人暗中使坏,因此来见小林师 父。” 林晓东闭目:“生意不好,就钻研菜色,找林某何用?” 葛声昌道:“小林师父,我东升楼的掌勺师傅已经干了二十年,这菜色从未变过,这半月间酒楼就没有任何变动,怎么突然就冷清了?” 林晓东寻思寻思,道:“那我便去看看。” 葛声昌起身一礼:“多谢。” 林晓东、陈玉君随葛声昌来到了东升楼。 几人站在街上,林晓东仰面望去,道:“葛老板是惹上穷鬼了。” 葛声昌一愣:“穷鬼?” 林晓东道:“有阴魂往门外赶人,所以葛老板生意不好。” 葛声昌掐腰骂道:“谁这么缺德?” 陈玉君问道:“葛老板平日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葛声昌道:“同行自然是冤家。” 林晓东问道:“半月前你去过什么地方?” 葛声昌仰面回想了一下:“不记得了。” 林晓东道:“无妨,我将其送走便是,晚上再来。”便同陈玉君回凉平山去了。 夜里,林晓东和陈玉君又来到了东升楼,门锁着,二人立在街上,四下无人。 林晓东拂袖跺脚一喝:“出来!” 东升楼大门门缝里钻出来一股黑烟,化成一个道者。 陈玉君喝问:“什么人?” 那道者反问:“你们是什么人?” 陈玉君道:“此是凉平山寂云宫林晓东!” 道者闻言,张口瞪目惊呼:“林晓东?” 林晓东问道:“你为何要败坏东升楼?” 道者道:“凭什么他东升楼能如此红火?” 林晓东道:“自然是因为葛老板福德深厚。” 道者一哼:“我偏要让他关门!” 林晓东道:“葛老板辛勤经营,不偷不抢,你凭什么害他?” 道者道:“因为我想!” 陈玉君喝道:“混账!”拔剑出鞘,向那道人杀去。 道者举剑相迎,战陈玉君十五六合,落入下风,见不好,化黑烟走了。 林晓东道:“还以为是什么恩怨,原来只是鬼怪天性作乱。” 二人原地消失了。 第二日,东升楼又恢复了往日火爆,葛声昌对林晓东极为叹服。 夜里,一道红光飞上凉平山,泉津山觉启洞贺竟祥、任贵新、闵成兆、路扬文、徐祺现身。 徐祺便是那穷鬼。 林晓东、陈玉君徐徐出得门来。 陈玉君叱道:“还敢找上门来?” 贺竟祥打量道:“你就是林晓东?” 林晓东道:“你知道我,还敢来凉平山?” 贺竟祥一哼:“我觉启洞道友,却不会怕你!” 徐祺杀出:“吾觉启洞徐祺,再会你一阵!” 陈玉君举剑来迎:“手下败将,有何脸面?” 腾挪辗转,战十余合,徐祺仍是不敌,怀里拿来冰火扇一扇,发来烈火。 陈玉君原地立着,周身升起及腰猛焰,毫发不伤。 徐祺一惊,把冰火扇翻个面,又放白光。 陈玉君祭紫云珠护体,白光照不进来,落下些霜花。 徐祺退回去了。 路扬文杀出:“吾觉启洞路扬文,要来会你!” 陈玉君架剑相迎,盘旋往来,斗二十合。 路扬文招架不住,祭起天罡宝网。 天罡宝网放着金光,要将陈玉君罩住。 陈玉君一拂袖,铮的一声,金霞剑出鞘斩去,一道金色剑气,在天罡宝网中划开一个口子。 路扬文心痛不已,把天罡宝网收回撤走。 闵成兆抡剑上前:“觉启洞闵成兆,再会你一阵!” 陈玉君便战闵成兆,双剑交架,有二十四五合。 闵成兆胜不得陈玉君,一拂袖,白银梭飞去。 白银梭一道寒光,射向陈玉君眉心。 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