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恺高声道:“烟山宗阳洞五友是也,袁清秋,吾今日来为裕山宝罗洞道兄讨个说法!” 袁清秋一哼:“刘振祸害家畜,吾和公子劝他收手他不肯,因此将他除去,此就是你要的说法!” 刘恺切齿:“为了家畜,杀吾道友?” 袁清秋怒目:“损百姓一毫,吾便杀之!” 刘恺抽出剑来:“吾今日先杀你!” 江元鸿上前:“宗阳洞江元鸿是也!” 袁清秋举剑来迎,双剑相交,战江元鸿未有十合。 袁清秋把江元鸿剑挑去。 江元鸿一惊,袖底拿来虹光瓶,举过头顶。 虹光瓶向袁清秋放来五色宝光。 袁清秋一低头,髻中飞出惊云鼎,一声响,虹光瓶宝光便消散。 江元鸿一看不好,抽身撤去。 袁清秋未下杀手。 朱翰杀来:“吾宗阳洞朱翰!”一剑劈来。 袁清秋提剑相迎,双剑交架,斗到十二三合。 朱翰力不能敌,打开金羽盒。 金羽盒放金光向袁清秋照来。 袁清秋轻拂袖,惊云鼎响一声,金羽盒宝光不见了。 朱翰探头瞪目,“啊”的一惊,回身便走。 梁承上前:“吾来会你!”挥剑便砍。 袁清秋手中剑交架,双剑交锋,有十五六合。 梁承败下阵来,怀里取出金虹扇一扇,一片虹光掠来。 袁清秋抡起冰火杵打去,穿过虹光,打中金虹扇,打落下地。 梁承敛身撤去。 方广把身一抖,杀上前来。 林晓东腾蛟剑出鞘,来战方广。 双剑并起,杀至十七八合。 林晓东一剑抵在方广咽喉。 方广低头看一眼,撤去两步,一弹指,把天魁珠打来,一线红光。 林晓东一抬手,摧山石从袖底飞去,打中天魁珠,打落下来。 方广调头败走。 刘恺把剑一抡,来战林晓东。 林晓东敌住刘恺,双剑并举,战有二十回合。 刘恺招架不住,祭清虚塔于顶上。 清虚塔放清光向林晓东扫来。 林晓东撑开烟罗伞,七色宝光笼罩周身,清虚塔宝光照不进来。 刘恺一挥手,清虚塔飞向林晓东顶上。 林晓东一甩手,摧山石打去,正中清虚塔,打下尘埃。 刘恺抽身退去。 袁清秋道:“刘振只祸害家畜,未害人命,因此今日也留你等一命,莫要再来。” 刘恺哼一声,一拂袖,几人败回烟山。 长蒲山灵庆洞林丰,乃是蜚所化,牛形蛇尾独眼,所生之处,草木枯死,水源枯竭。 因此长蒲山中寸草不生,干燥炎热。 这日,香山会洪松山深罗派,首徒黄念英,来见老师曾倾。 黄念英进门一礼,问道:“老师,长蒲山灵庆洞林丰,可是蜚所化?” 曾倾摇头:“此我不知。” 黄念英道:“老师,弟子听闻,蜚乃凶兽,所到之处,草木干枯,水源枯竭。” 曾倾听闻,眼前一亮:“你是说,长蒲山不长草,是林丰导致?” 黄念英阴笑:“此事,不是也是。” 曾倾听闻,仰面捋胡子:“明晚,去长蒲山!” 第二日,深罗派曾倾、黄念英、沈硕、刘吉、葛庆昊,倾巢出动,杀上长蒲山。 灵庆洞林丰、陈奎、何清、何千、贾永忠出洞来迎。 陈奎怒喝:“半夜三更,来我灵庆洞何事?” 黄念英高声道:“大胆孽畜,敢害得此长蒲山水源枯竭,寸草不生?” 林丰大怒:“吾二百年来便在此,山中又无百姓,寸草不生又如何?” 曾倾道:“此风水宝地,怎能就此荒废?” 林丰凶笑:“此长蒲山是俺们道兄的,荒废了,又与你深罗派何干?” 曾倾道:“吾今日便将你等除去,让此山重见生机,造福百姓!” 贾永忠听闻,挥剑向曾倾杀去:“我看是造福你深罗派!” 葛庆昊一喝:“孽障,安敢逞凶?”便战贾永忠。 辗转冲突,战有十一二合。 贾永忠抵敌不住,怀里取来守天印,举过头顶,放金光向葛庆昊一照。 葛庆昊看见,一抬手,袖底飞出四象刺,叮的一声,打中守天印,打脱了手,落在尘埃。 贾永忠收身撤去。 何千上前:“恶道,敢图谋我长蒲山?” 刘吉道:“你等在此,害得山中如此贫瘠,我深罗派看不过!” 何千怒道:“此山中又无人烟,荒芜贫瘠又能怎地?” 刘吉一哼:“怕是原来也有百姓,没有水,被迫背井离乡!” 林丰怒喝:“二百年来,此山中向来无人!” 曾倾阴笑:“二百年前的事情,你想怎样说便怎样说。” 林丰怒目握拳:“无耻!” 言语间,何千同刘吉战到十四五合。 何千力竭,背上取来浑元枪往刘吉前心刺去。 刘吉一甩手,天枢钉飞来,打中浑元枪枪尖,把何千震退三步。 何千一看不好,调头便走。 何清跺脚挺身,把剑一抡,飞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