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多疼。 这些闺阁间女子较量手段,她在江南倒也过,但是她毕竟从医,也早早亲,很少人结交,倒也没有真正经历。 今她是来抓人,这些事没有兴趣,便顺着郑璧月,故作惶恐道:“我没有……” “等着吧。” 郑璧月截断洛婉清,回头看王韵之:“一直说你琴音一绝,今让你看看真正厉害。” 王韵之不说,只敲打着长栏,转过头去喂鱼。 大家等了一会儿,外面突然宣传来喧哗之声,随后就听一个女侍急急进了水榭,慌道:“小姐!” 郑璧月闻声抬头,就女侍有些惊慌道:“谢家七郎来了!” 一听这,在场都是一静。 谢家七郎…… 按该是谢恒,可是谢恒已经被谢家除名,不当作这个称呼。 而且他已经五年没参加过这种聚会…… “哪个谢家七郎?” 王韵之直接开口,女侍一愣,随后慌忙道:“是监察司谢司主。” 在场倒吸了一口凉气,其中一个女子忍不住喃喃:“监察司……来作什么?” 洛婉清闻言,不由得看了过去,那女子面色惨白,似是极为慌乱,想来应当就是郑锦了。 除了她,今不当有谁这么怕监察司。 郑璧月闻言,面色微沉,随后只道:“来就来了吧。” 反正谁也拦不住。 说着,郑璧月站起身来,走出大,笑道:“走吧,要开席了。” 所有人都起身,跟着郑璧月走出去,王韵之和洛婉清留在最后,王韵之淡淡看她一眼,她低眉垂眸,嗤笑出声:“装得挺像。” 洛婉清闻言,露出迷茫眼神。 王韵之没搭她,大步走了出去。 洛婉清思索着现下发生一切,跟着走到院中,院中间是流觞曲水水渠,除了主办郑璧月和谢恒上座以外,所有入院之人,都去木箱中盲摸出一个木牌,随后按着木牌顺序,坐到自己位置。 洛婉清随手一摸,就摸到了一个稍微靠前位置,她有些一言难尽,这么靠前她等会儿怎么离席? 但摸都摸了,她只能坐下,坐下没了片刻,旁边就走来一人。 水渠是两人一桌,桌桌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两人之间隔着小方桌,旁边人一掀衣摆,跪坐下去。 洛婉清转眸看他,李归玉亦是看来,两人微微颔首,便不说。 李归玉坐下后,王韵之也过来,坐到了李归玉旁边。 看这个座次,洛婉清便明白他们是故意摸了牌过来,怕是来盯着她。 方才他到她,应该一眼认出来了,所以故意招惹她,让郑璧月生嫉妒,将她弄到这里来,方便监视。 这样一来,她到确,李归玉今确是打算把卢令蝉偷偷弄走。 他只要盯着她,把她拖到离席,到时候所有人一起离开,这么多马车,他可以悄无声息把卢令蝉弄走。 如果李归玉做了这个准备,那星灵等人找人怕是不容易。 洛婉清思索着,就听李归玉突然道:“抱张琴做什么?” “您在说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洛婉清故作疑惑。 周边人陆续入席,李归玉温和轻唤:“柳司使。” 洛婉清一顿,李归玉抬眸:“装没什么意思。” 洛婉清闻言,觉得也是,直接挪开目光,平静道:“不装你我没什么好说。” “是为卢令蝉而来?” 李归玉慢条斯倒茶,洛婉清应声:“殿下不也是?”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太子都没了,一个小角色,司使何必苦苦逼?” 李归玉语气淡淡,洛婉清轻笑:“一个小角色,殿下不也来救?” 说着,洛婉清抬眸看前方,所有人都已入座,郑壁月代表主家起来主持,寒暄一番后,便道:“今以琴会友,艺高者敬之。且给大家水酒一杯,酒哪里,哪位演奏。奏琴之后,或去或留,皆由己便,如何?” 琴音盛会规矩大家都清楚,来之前洛婉清也大概了解,不用郑壁月多说。 这里是主场,宴席开始后,会将酒杯放入水渠之中,由一人蒙眼击鼓,鼓声停止,酒杯在何处,就由何人献艺。 献艺之后,演奏过人便可以离开,外面还有许多想进来却没机会参加人,方便外面有之人进来参会。 “谢公子,”郑壁月说着,转头看谢恒,“由你击鼓如何?” 谢恒点头,只道:“可。” 洛婉清听着他声音,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一眼。 他今没穿深色,换了件白色隐蓝线广袖长衫,上绣振羽白鹤,头上一根玉簪半挽,看上去几分闲适风流。 他似乎是察觉她目光,隔着人群抬眼看她,隐约似乎弯了弯嘴角。 洛婉清一愣,随后就听有人大大咧咧道:“七郎你方才是不是笑了?” 说是谢家出了名放荡公子谢毓书,他来不涉及朝政,也就这种人,如今才会这么称呼谢恒。 谢恒抬眼瞧他一眼,淡道:“你看错了。” 说着,他取了蒙眼黑布,拿了鼓槌。 洛婉清看着郑壁月将水杯送入水渠,片刻后,鼓声随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