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绝情,因为哪怕,哪怕他们能对她稍微好一点点…
在冬天的时候,不要趁她睡着,就把她身上盖的那床薄被也给璞儿拿过去…
在吃饭的时候,不要因为她不小心夹了一下唯一的肉菜,就追着她打…
廖皖都愿意和他们好好相处。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
但是廖皖还是打心底里爱他们的,毕竟是至亲…
所以廖皖说要和他们断绝关系,是怕自己最近要在宫里顶顶尊贵的人附近晃悠,万一做错了什么事情,
自己身怀异能,不会有事,家里人可就危险了。
于是在廖皖答应了以后把自己得到的赏赐绝大部分都送回来直到自己死为止之后,
父母才“含着眼泪”签下了那份断绝关系的血书。
廖皖也在那一天,似乎真的从某个绝望难过的深渊里逃了出来,可以松一口气了。
廖皖一身轻松地出了家里,走到了监牢。
陛下当时给的赏赐物里有一个令牌,廖皖只留下了这个,其余的金银珠宝廖皖要还回去,陛下不肯,就都给了父母,父母好开心说自己蠢笨,真是贱命,放着娘娘不当,偏偏要继续当丫鬟…
用自己最熟悉的那些羞辱人的话骂了自己一整张纸,廖皖当时只觉得可比那全是谬赞的圣旨要亲切多了。
那块令牌,据公子说好像是可以去到宫里任何一个地方的。
陛下给她是方便她来找自己的,可是廖皖一次也没用过。
她只是用它打开了监牢的门,然后去见了一个算不上故人的故人。
从她用能力救活徐二顺还有公子,不过才过了几天,
她也和陛下交代过了,要时时刻刻观察他的情况,留他做个试验品。
陛下也答应了,确实,他的牢房要比同期的犯人好得多…
可是,今天,廖皖仔细问起这个人,却只得到了一句。
“他呀,昨天就死了!”
“怎么死的?‘
“哦,昨天不知怎么的,墙上突然掉下来一块儿砖,把他给砸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