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解释不通,但是篥儿既然都这么说了,
为了让他少花些心里,将军也决定暂时不计较,
只是说了句:“之后我会查清楚的,你先回去吧!”
王夫人假装很害怕地出了门,
廖皖一直偷偷观察着那个女人,出去关上的门的时候。
廖皖又看到了一个很诡异的笑容。
(王夫人:这月下草是天下第一毒草,应该没有解药能够救得了他了!就算他们请到神仙,公子也是回天乏术的!)
“对了,白梅花瓣好像能解这个毒…你…”姚仙人刚说完,
廖皖就从最内层的衣服里拿出一块素帕子。
里面包着满满的白梅花瓣。
“这本就是奴婢为了让公子开心收集的…本来是想做成白梅花糕的…”
“如今姚仙人要是需要就…”
“太好了!不过…老夫也只是一本很古老的医书上看到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有用…”
“好好好,廖皖你和姚仙人赶紧去做药,要是还是不行,麻烦你像上次一样救我儿子!”
“是,奴婢遵命…”
说完,两个人退了出去,被带到了最近的一间制药房里。
姚仙人按照记忆里那古书的方子…
“对了,还需要一味年轻人的血…你看…”还没等姚仙人说完,廖皖就拿起旁边的一把用来切药材的小刀,划了自己的胳膊…
“要多少?”她这么问道。
“呃…是心头血…公子这毒中在心里…要…”
又还没等他解释完,廖皖就拿起一个空的小木碗躲到一边,解开衣服,
然后…
“要多少?”她这么问道。
“半碗就够了…”
整个过程,廖皖一句疼也没有喊,甚至没有任何犹豫,让姚仙人特别诧异。
就算是再忠心的奴婢也不至于坐到如此地步吧?
因为廖皖对自己下了狠手,划开的口子非常大,所以一下子就接满了一整碗。
“好了好了…够了…等会儿我给你配些止血的药…”
“对了,你之前究竟是怎么治好…喂…你醒醒呀…”
廖皖因为一路劳顿,又失了那么多血,所以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姚仙人赶紧让门口守着的人把她带走好生照顾,自己则留下来继续配药。
按照方子捯饬一通,那本古书上记载的血梅丹还真就被他炼了出来。
姚仙人也来不及激动,
赶紧把那丹药带回去,给公子服下…
公子吃下后,仅半个时辰,立刻就好转起来,身上的红斑全都消了。
他一醒来,就问廖皖呢…她不是好像也触碰过那枕头也中毒了吗…
“她中毒不深,老夫给她买点儿普通的药材调养几日就好了…”
听到姚仙人这么说,公子这才放心下来。
这月下草的毒性是慢慢发作的,
要朝夕接触一年以上才会毒发,一旦毒发就是无可挽回…
这手段实在是在歹毒…
至于王夫人是如何得的这月下草,之后再介绍吧!
反正不过怎么说。公子是活过来了!廖皖的能力的使用次数也省下来了!
小剧场。
那天晚上,廖皖在姚仙人的照顾下门醒了过来,继续侍奉公子。
公子用上了廖皖给他临时做的很普通的棉花枕头。
虽然少了些可以“安神”的香气,但毕竟完全无害,睡起来也能安心了。
廖皖就跪坐在他床边的地板上,
问公子:“公子,早上你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吗?”
”什么话?”
“就是…王夫人待您很好,特别关照,您感谢他…”
“你…想听真话吗?”
“那公子此言意思就是,您早上说的并不是真话咯…”
“她基本不管我,见到我的时候也总是严声厉色的,我与她这二十年来交集甚少,但毕竟是她的丈夫守护了我的父亲,让我不至于父母都不在了,孤苦伶仃…”
“毕竟有时她也会让我拉着她的裙摆,依靠她一下,她的年龄也与我母亲的年龄相仿…”
“而且,王夫人毕竟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就算衣食无忧,也有很多很辛苦的事情…”
“公子真的很善良…就因为这些…您就愿意为了要置您于死地的她说这些话吗?”
“嗯,父亲年事已高,上战场打仗有些吃力,他一年多前,就告诉过我这个想法,谁是希望我快点儿成长起来…不过,当时说的时候,王夫人也在场估计是…”
“估计是她想害死您,然后让他的两个儿子继承将军的衣钵是吗?”
“你还懂这些…”
“奴婢从小长在宫里,虽然这些家族争斗的事情与奴婢很遥远…但是也是能理解的。”
“付清说我遇到你真是捡到宝了…真是一点儿也不错!”
“所以,您打算怎么办?”
“就随她去吧…反正之后她应该也不敢如何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