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刻意的去寻仇,而是会在遇见那些仇人的时候,“恰好”完成战士们未完成的夙愿。 “卢克,我不喜欢复仇这种事情,要是以前的我大概会制止一切永无休止的复仇。但是现在,我不会这样做了。” 马修砸吧了一下嘴,似乎是对这种事情有些说不清楚。 对别人剖析自己的内心从来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那需要的不光是勇气还需要一点点的洒脱。 “我,曾经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但是我后来才发现,法律只是工具,决定它是否公正的东西只有一个,那就是使用工具的人。 但现在,我有幸成为这个使用者了,而我也拥有了力量。对此我心存感激,如果不是你当时带着我走进了那个铁匠铺,我现在大概还是那个只能在街头厮混,甚至连解决几个小混混都有可能翻车的夜魔侠。” 马修慢慢的说着,身上的怒火一闪而逝。 现在的马修对自己的力量有多少信任,那么对于曾经无力的自己就有多少悔恨。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他从蜘蛛侠的口中听到过这句话,但是他只觉得这十分的崇高而已。 马修眼中的责任是不会因为能力而变化的,责任巨大,但能力曾经孱弱的有些可怜的他从未放弃过,能力和责任在他的眼中从来都不是对等的。 要不然的话他又何必在律师这个身份无法帮助别人的情况下去做夜魔侠?他心中的责任是远远大于他能力的。 力量的本质其实一点都不复杂,不过是支持着一个人能够按照自己的心愿去前进的东西而已。 信念高于力量,而力量不过是能力的一种而已。 “马修,为什么你不打开一个传送门,我们直接过去呢?” 卢克打断了马修的话,说着自己也明白的蠢话。 破坏魔神是强大而骄傲的,他即便是看到了一个在他面前打开的传送门,很可能也不会来一个突然袭击。 巴尔的确可恶,甚至手段残酷,但是他可能是地狱魔王之中最简单直接的一个了。 即便是他的阴谋最终也走向了依靠自己力量的方向,这种家伙傲慢的让人难以理解。 就好像挑战“恶龙”的勇者可向来不怎么喜欢讲规矩,下毒、偷袭、绑架“恶龙”的子嗣之类的事情,总是被当做人类智慧的伟大而广为流传。 而恶龙呢?好像大多数时候都呆在自己的城堡里边,只有在无聊的时候才会去抢走一个公主,然后还得好吃好喝的把公主供起来。 这样看好像“勇者”才是坏的一方。 “因为,我还是心存奢望,我在畏惧,卢克!我害怕见到巴尔的那一瞬间,我就被恐惧所捕获了。” 马修这样说着,但很难去判断他说的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马修是善良而正直的,但谁要是说他作为一个能够从那些富豪手中抠出钱来的律师单纯,那大概是单纯的唯心了。 卢克和马修的关系很好,但是却从来没有单纯的认为这个能够作为一个律师为穷苦人向着个个权贵问责,甚至索要赔偿的律师会是一个单纯到什么都往外说的家伙。 即便他确定马修是一个好人。 “巴尔是破坏魔神,不是迪亚波罗。” 卢克说话的口吻有些怪异,就好像是午夜钟楼的钟声敲响一样。几乎是每说出一个词就会停顿一下,而上一个词的余音还在作响。 看上去他对于这个话题好像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没有对你说谎。” “我知道,但是你几乎没有哪一次说出了全部,但这不妨碍我相信你,马修。 你不会不智到依靠我们两个就去和巴尔战斗,所以告诉我全部! 我、快要结婚了。” 卢克说话的时候有些沉重,他并不能确定自己和杰西卡的爱会地久天长,但至少他相信自己的爱在没有消磨殆尽之前,他会为对方考虑一切。 “好吧,一个早就消逝的先祖在我之前离开了圣山,我虽然不能确定他的目的,但显然他是冲着巴尔去的。” 马修尽量含糊的说着,虽然他还做不到能够听到电磁波这种东西,但是他知道尼克福瑞,那家伙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监控别人的机会。 这飞行器上边要是没有尼克福瑞的监听,那马修能把手里的锤子吃下去! “我们的目的是阻止巴尔,但这不会是全部。” 卢克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飞机上的控制面板。 手里边的棍子挥舞了几下,看上去是打算人为的制造一场“空难”了。 而正在监听这边动静的尼克福瑞感觉有点不好,倒不是神盾局的经济紧张到不能失去这一架飞机的地步,老实说他已经做好了战损的报备——在飞机起飞之前。 飞机没了损害的可不是神盾局,那是他的隐匿武装。 “卢克,既然我愿意说出来,那就不介意他知道。说真的我每一次见到尼克福瑞的时候都怀疑这个家伙到底还算不算是人类。 你能相信一个人在说‘妈惹法克’的时候,连心率都不发生变化吗?” 马修笑了笑,飞机已经快到目的地了,这个时候对另一头的尼克福瑞表达一下怀疑可不会导致什么后果。 大不了就是强行“空难”然后多走一点路而已。 “我对他的理念表示尊重,但是他大概也能容忍我们对他的不信任。” 卢克点了点头,然后用力的将手中的钝器抡在了控制台上。 一声巨大的响声伴随着金属崩碎的动静出现在了天上,飞机开始了坠毁。 而地面上的杜姆博士也随着这一声响抬起了头。 “约翰康斯坦丁,你来和我谈合作的时候还得带着保镖?” 杜姆博士抬头的时候并不影响他对着面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