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能够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让你昏迷。” 布尔凯索看着眼前的巴那尔,说法的时候显得更加的无奈了。 昏迷? 这的确是解决问题的时候最简单的办法之一。 可是这方法只有在面对巴那尔的时候毫无意义。 这是一个在过去用本能战斗了无数年的家伙,昏迷只能够让巴那尔重回过去。 战斗的烈度反倒是会继续升级。 “你知道这没有用! 想要阻止我,除非杀了我!” 巴那尔的吼声像是老鼠在尖叫一样的刺耳。 他的身体上还在不断的喷涌血液。 也就是在这个状态之中的是巴那尔这个狂战士了。 其他的先祖是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保留战斗力的。 只有巴那尔能够做到这一点,只因为这个家伙的一切行动都是最简单的意志驱动的。 身体只是一个战斗用的媒介。 想要阻止巴那尔唯一的做法就是毁掉他的身体。 但这和让他消逝没有区别了。 这里是哈洛加斯圣山! 布尔凯索以自己的信念重建的圣山! 公平一直以来都是这里的规则之一。 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一种有些狭隘的公平就是这里的规则。 “战场战斗不会成为一个弱者无休止的纠缠吧?” 罗夏皱着自己的眉头。 这个时候什么“对与错”的辩论都失去了意义。 哲学上的问题总是能够困扰太多的人。 好在人在行动的时候不需要先想好一切再去行动。 先做再想有时候是比先想再做要更合适的。 “你觉得这个家伙事弱者? 意志的份量才是决定强与弱的核心! 他只是身体无法承担自己的意志而已。 还好奈非天之中即便是出现了偏执狂也大多正面。” 布尔凯索在解释的时候一张脸都黑了下来。 一个有了脑子和理智的狂战士比之前更麻烦了。 尤其是这家伙还没有习惯使用自己的脑子的时候。 这玩意比疯狗难缠多了。 “现在他在你的面前,和你相比谁不是弱者?” 罗夏有些不安的提了提身边的审判之锤。 他暂时还没有加入战斗的想法,只是看这个局面好像马上就得加入战斗了。 “强弱总是相对的没错。 但是也不是永远如此。 还记得我说过强大的最基础的一步吗? 没有人能够阻止你贯彻自己的意志,那就是强大的第一步! 而现在,我告诉你我认知之中强大的第二阶段。 一切都改变不了的崇高意志,就是强大的第二步。 沃鲁斯克曾经涉足这个阶段! 死亡无法留下他的灵魂只是因为死亡无法干涉他的意志而已。 弱者无法阻拦的强大只是基础。 连规则都无法阻挡的时候,就真正算是强大的开端了。” 布尔凯索弯下了腰,伸出手扼住了巴那尔的咽喉。 “现在,巴那尔。 你告诉我你足够强大了吗?” 布尔凯索的眼神冰冷。 那或许是正常的杀意,但好像有有些不同。 “我从未强大过。 我的存活也不过是别人牺牲带来的福利而已! 我想要崇高的牺牲,但是阻止你显然足够的高,但还不算崇高。 我不会背负任何的错误的! 所以我只是战士! 而你是不朽之王! 成就不朽之前,你就是王了。” 巴那尔断断续续的说着,身体上的肌肉还在不断的颤抖着。 如同潮汐! 看得出来他没有放弃战斗这个想法。 甚至还在压榨自己身体之中的一切。 阻止他认为的错误就是战士的宿命! 而布尔凯索不是战士,即便他无可争辩的强大。 “所以你连我打算背负错误的做法都要抵抗? 你是打算用自己的存在来对我强调,我要背负的玩意是错误的? 你们永远傲慢而粗暴。 但是我又何尝不是?” 布尔凯索正在缓缓的收紧自己的手。 等到收紧到一个限度的时候,巴那尔这一次的存在就要宣告终结了。 “现在,巴那尔!告诉我! 现在的你足够强大了吗!?” 布尔凯索重复着之前的问题。 声音之中带上了些暴躁。 “你想解决我这个问题? 当然,你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让我闭嘴。 我还会回来的! 因为我已经足够强大了!” 巴那尔那残破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笑的十分的洒脱! “卡吧!” 巴那尔的脖子被拗断了! 当呼吸无法继续下去的时候,身体上会立刻出现反应。 但是当喉咙连带着脊椎被一起拗断的时候,这个人虽然还能继续“活着”一小会,但是也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那就从消亡之中回来吧! 你说了你已经足够强大,那就向我证明你足够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