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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源崔氏录(1 / 2)

那日雪夜,兄弟三人立于湖边,望着漫野浮萍积雪,崔典凭起了旁的心思,劝解道:“二位兄长,咱们兄弟三人既然都有意于家主一位,可争做家主又十分破坏手足感情,不若就都放弃了这家主位置吧!”

若是说要选出家主,那么他四房是最不占优势的,被崔南舟崔北凌抢去的概率甚大,万一兄弟齐心,排除了他这个沾亲带故的兄弟呢?

闻之,崔氏二房兄弟二人对视,心下也有自己想法,他们二人是亲兄弟亲手足,为着一个家主的位置就斗得难堪,倒也不至于。

想着,二人纷纷点头斟酌起来。可这家主的位置又不能不要,为着这,崔知懿一家都死在了自己手里,便更不能轻易放弃了。

那舒展的眉头蓦然又皱起,想来是崔典凭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抬手笑道:“典凭知道二位兄长都不容易,这家主的位置自然是要要的,只是,这法子有些骇人。”

雪簌簌落下,将三人各自的斗篷都沾白了,风声四起,他轻声说着那骇人的方法。

“若是我们几房都能自己做主,那可不就是家主的作用一一施加在身。只是对于祖宗来讲,恐怕不被他们所容。”

自古以来,家主只有一个,当家做主大权独揽,余下皆是听命于之。若是各自做主,又要这家主作甚呢?

他这主意的确出乎意料,可对于当下的局面,是最好不过的,大房已经被他们联手斩除,若是为此二房四房再闹得不可开交,留下的便是三房坐收渔翁之利。

“典凭说得有理,大哥,不若我们就按着他这法子办吧。”崔北凌认可,也劝说着大哥崔南舟。

说话间有热气散开,依稀可见天寒地冻。

崔南舟一向是较为认理的,可此时也不由被他说得那样引得心动,迎着风雪颔了颔首,表示同意。

自此夜后,崔氏便多了三位家主,崔南舟作为崔家老宅的大家主,也是崔宁月的爹爹,公务繁忙之余,还不忘给她弄来罕见的湖心蓝玫瑰,可见她在家中有多受宠。

一阵敲门声传来,这样清早,崔南舟早已经起身,洗漱完毕坐在屋中读书。

“爹爹!外头不好了。”是崔宁月的声音,听着略有些急切。

他这才慢悠悠地起身开门,呵斥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一看崔宁月身上还是自己夜间休憩时穿着的贴身里衣,他脸上更加难看,怎么就这般跑出来了。

反倒崔宁月无心这些,着急同他讲,“爹爹!玫瑰丛旁有个女人!”

愣是鲜艳的冰蓝玫瑰被她搞得诡异得很,她都没心情再去观赏那花了。

“那个女人脚上有伤,起都起不来,像是断了筋儿似的!”她嘟嘴比喻。

只是这倒是奇怪,崔宅一向封管甚严,怎么会有女人出现,他不信,指着路的方向,“走,你带爹前去瞧瞧。”

怕不是这又是她的谎话吧?他这个闺女被宠得无法无天,隔三差五便编个瞎话来骗他。

虽然如此,崔宁月还是庆幸他至少跟着去了。

果不其然,那里倒真是躺着个女子,脚下是一摊血渍,看着容貌还有些眼熟,“这倒像是……”

他默默呢喃,神情凝重。

“倒像是什么?”崔宁月在旁边壮着胆子接他话问。

反倒是崔南舟呵斥她一句,“好了你回房去,这些与你无关。”

旁边瑰蓝色的花朵硕大,顺着人走过去的风轻微摇曳,崔南舟冷冷凝视地上人片刻,转身去了四房的居所。

到底是一处宅院一处特色,若说观霖苑是花香四溢,那四房居住的流光苑则是郁郁苍苍,这里见不到几处花儿,倒是草叶茂盛,犹如进入了一处森林。

正看见崔典凭饶有兴致的拎着剑在松亭下舞,一丝阴丽蕴含其中,更是体现了人的气质。

一阵风过,松针不紧的便随着风微毫地落下,褐色的泥土和亭台都被细密的松针遮盖起来。

“子证这流光苑倒是安静得很,我们观霖苑比不得。”

崔南舟就停步在两畔,遥遥吐出一句,带着些愠怒。

湖上架了一块巨大的石板,人影倒映其中,引得鱼儿乱窜。

崔典凭一听他这阴阳怪气的语调,不由放下手中平举着的利剑,垂在腰侧,皮笑肉不笑地转身看他,“兄长此话是何意?”

他的客气只得来了对方冷笑:“你又派人去暗杀他了?”

那审视的目光只停留了一刹那,见他有些心虚的模样,崔南舟心中有数,“可你知不知道,那女人被他撂挑了脚筋,此刻正被丢在我观霖苑到处乱爬呢!”

这样侮辱性质的举动只有他能做的出来,而对他一直紧追不放的便只有四房崔典凭。

“兄长说得可真?”闻言,崔典凭也是面容凛然,该死,那小崽子竟然将人脚筋挑断,丢来他们府中羞辱他们来了。

这话还能有假?崔南舟缄默不语,眉心中的愠火始终不平。崔江行这般举止,便是在挑衅他们崔氏一脉的颜面,若不想个法子回击,恐难以消解他心头之怒。

二人俱是心中藏着心事,沉默半刻,崔典凭远远问道:“兄长难道真的不担心他有一日血洗崔家?”

最近这两年,都是他偷偷命人前去暗杀,而崔家二房早已放弃。

眼看着崔江行势力愈发强大,他们也并非五年前那般气势昂然了,崔典凭总觉着长此以往,有一日他会重返崔家,给予重击,再次上演血洗崔氏的一幕。

五年前那晚仍旧历历在目,玄黑混着猩红,浓墨重染地闪耀在赤红色火光下。

只是想想,他心中就难以安存,更加印证了想要暗杀他的心。

崔南舟长呼一口气,有所忧愁,“那五年的追杀就未曾将他怎样,难道如今便可以了吗?”

他并非是在打击他,而是过去五年,崔家一直未曾放弃过对崔江行的追杀,只是每次都要他侥幸逃了,没有得手。

“可是就算这样,我们也不能放弃!”崔典凭提剑上前与他说话,脸上的恐惧和扭曲并非是假象,“放弃了,就是自取灭亡。”

难道他真的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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