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踉踉跄跄走了。
而在何智强看不到的地方,他抱起了地上的关祺,带着她一起离开了。
他自己可以不理,但是丢关祺在这里的话,她一定会因为施救不及时而有危险,所以,他只能这么做。
他没注意到,当他抱起她的时候,有什么东西自她身上掉落。
在杂乱的工棚地上,一枚残缺的骨哨静静躺在沙砾里,像它本就该待在这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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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医院,司马念祖才发现这个女生身上根本没带任何身份证明,也没有带手机,根本联系不到她的家人。医院方怀疑是他撞的人,怕他逃走还派上一个护工仔看着他。
事情愈发麻烦。
等到检查、治疗结束,那个女生仍然没有醒。
司马念祖也很累,不知不觉,他也睡着在那个女生的病床旁边。
直到第二天醒,司马念祖觉得自己不可以再耗在这里了,医疗费他也交了。看了看窗外,两层楼的距离,正打算跳下去逃走,若有所觉,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女生竟然睁着眼,只是看着没有焦点的样子。
不会是失明了吧。司马念祖不安地走过去,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出声询问:“你还看得到吗?”
非常缓慢地,女生的眼神聚焦了,看向了司马念祖。
“祖。”
太意外,司马念祖没反应过来。
“头好痛啊。”下一秒,女生难受地扶住了太阳穴,哀声□□。
司马念祖连忙按了护士铃。
但在医生到来之时,她却已经不痛了。
“小姐,是不是这位先生撞的你?”医生做了一些常规检查之后,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她摇了摇头,答:“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一要去想就头疼。”
“不过,我记得他,我应该认识他。”她看向司马念祖,虽然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她就是知道,他叫“祖”。而且在他身边,她会觉得很有安全感。
这样的人,会是撞她的人吗?
“失忆啊,这就麻烦了。”医生看着病历单,在上面一边添加描述,一边嘀咕:“既然是认识的,为什么之前不说,我差点要报警了。”
报警就更加麻烦了,他不可能照实交代在西沙公路出的车祸,这样肯定会招来何智强,但是如果不提供实情……
司马念祖看向了因他而受难的无辜羔羊,而羔羊也正盯着他,眼里全然是依赖。
搞得司马念祖也怀疑起来。毕竟,在她念出他名字的瞬间,冥冥之中的吸引,他错觉,他们好像真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