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番外四相似发展的平行时空故事,祖发现了祺跟念祖拍拖的话:
关祺回到了家,手指刚碰到灯开关,突然就从黑暗之中响起了声音:“你跟他,乜回事?”
她有些被吓到了,一下子按开了灯,但是如她没被吓到的另一半认知一样,在她家客厅坐着的,是关祖。
“你来都不讲一声。”关祺抱怨了一声,继续自己的动作,脱掉牛仔外套挂到一边,换上了家居鞋,轻轻松松。
她走向关祖,奇道:“你,看到了?”
不会是看到刚刚他们在门口接吻吧?关祺有些害羞了,不好意思地慢慢点着头:“我们拍紧拖。”
但随之,猛地撞击声吓退了她的粉红心绪。
关祖站了起来,狠狠打了一下旁边的木桩,没戴拳套的拳头碰撞木头,声音当然大。
“你没事褂。”本能令关祺先关心到关祖的手,走上前想要察看他的伤势。
她拉着他的手,察看到上面渗血的伤口,不解地骂了一句:“你癫啦?”
“是。”得到了斩钉截铁的回答。
关祺更加迷惑,隐隐觉得不太妙,松开手,想要离这样奇怪的关祖远一点:“我去拿药给你。”
“为什么?”她没转得过身,被抓住了肩。
“哈?”
“你跟他在一起,同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阿哥会在意这个?这样很冒犯他吗?关祺困惑地拧起了眉,小心地回答:“有区别的,我分得好清楚的。”
更加出乎她意料是,关祖松开了手,下一步,却又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肘,逼她靠近他。
“分得清楚,哈,几清楚啊?”他愤怒地低下头,像头愤怒的野兽冲撞,撕咬猎物。
关祺反应过来就挣扎了起来,招致来的,是他更加粗暴的侵犯,而她,又不敢真的对着他下死手。
她的思绪被这个强迫的吻整得更加混乱。
但关祖的思绪却越发的清醒。他愈发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他喜欢她,已经太久太久。但她失忆之后,他就知道,他不可能表现出来这种喜欢,因为她一定承担不起这种感情。
没关系,他已经决定了,只做她的好阿哥,一样可以守护着她。
哪怕她全部忘记了,忘记了一起受过的伤害,忘记了他们曾互相依偎取暖,忘记了约定的种种……都没关系,因为他全部记得。
他甚至发过梦,梦到将一袭白纱的她在仪式上交由他人,很心痛的一个梦,但是他早有预备。
但,为什么这个他人会是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来告诉他,她也曾有可能是他的吗?
要他看着她跟“自己”幸福?
终于,结束。
他抵着她的额头,说出了自己的不甘:“如果他可以,点解我不可以?”
“怎同啊,就算生得似,但是你是我阿哥啊。”冲击太大,关祺接受不到,一直摇头。
“看着我,看着我!”关祖低吼着,强迫关祺镇定下来看自己。
她没再挣扎,不安但还是照做了。
“你看着他,真的,从来没有想起我?”随着她的听话,他的声音也平和了下来,低沉沙哑,充满了诱导。
“我……”当然不可能完全没有,近乎一模一样的脸,怎么可能没联想,“但是……”这不代表她对他就有别的想法。
关祺想要解释,但他却拒收她的解释。
“有想起的对不对。”步步紧迫的循循善诱。
“你看着他,对得起他心动。那……”他顿了顿,又继续,“看着我也一样可以的。”
“你分不清。”
“你中意的,是我才对。”
“因为中意我,你才会找他拍拖。”
黑白在颠倒。
不知所措,她的视线滑落,想要整理乱糟糟的思绪。
“看着我。”他却未肯放过。
“祺,看着我。”蛊惑着。
这是不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吧。关祺向自己催眠,不然,为什么她那么迷乱?好似,诚如他所说一样。
她,中意的,是他?
关祖再次吻向了关祺,对比方才暴戾,如此温柔。
而关祺,没有挣脱。
好似一场数学考试,对着题解谜,怎么想都解不出答案,想不通,只能任由着考试时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