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来家里坐坐喝杯茶吧。”
包福连忙摆手拒绝,“不了不了,我就是来给你们报个信。”
还没等他说出来,就被一旁的苏父抢先说出。
“冬藏考中举人了!还是第一名的解元!”他喜出望外地大声说道,“你说这孩子也是,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他一个孩子去府城参加考试,多辛苦啊,我听说好多秀才靠举人的时候在考场上生病了,还好这孩子没事!”
苏父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苏秋实都没听清楚,只听见了前几句。
她忍不住问:“解元?!他什么时候去的?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们也好找个人陪着他一起去才是!”
“就是啊!要不是包福这孩子听到消息专门来告诉我,我们怕是要等你县里的衙役来了才知道消息。”苏父嘴上抱怨,脸上却喜气洋洋,嘴角咧的老大,一看就很开心。
包福在一旁插进来解释:“苏兄其实并没有多少把握,只是想下场试一试,怕你们失望就没告诉你们。”
“就算没考上也没啥好失望的,这世上的事有几件事是一帆风顺?我们就担心他在那边没注意身体,万一生病了还没人照顾他。”苏父突然叹了口气道。
包福挠了下头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他现在还不知道你们知道了,我是和他一起去的益州城,不过我考试的时候拉肚子盖了臭戳,就提前回来了,我是听后面回来的同学说的,便想先来和你们道个喜,也准备一下。”
苏父慎重点头,“是得准备一下。”他看向苏秋实,“我就是为这事找你,我抽不开身,你先回去准备,你封县主的时候咱们没办酒席,这次就和冬生的举人宴一起办了!”
“行!”苏秋实答应下来,又和包福寒暄两句,便牵着苏冬藏回家。
当天下午大约两点多的时候,衙役敲着锣鼓一路来到苏家,同时带来了村里其他人看热闹。
家里人都已经知道了消息,也准备了许多东西,等通知的人一来便塞喜钱过去,一同来凑热闹的村民也都拿到了喜钱。
同时还将自家准备办流水宴的消息告诉众人,只要是来道贺的都能入席吃宴。
这下子可把众人高兴坏了,简单贺喜后便开始走人户让自己亲戚家的人带着孩子来新晋举人家吃酒宴,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沾点举人的文气,以后自己孩子也能考个功名出来。
不管其他人心里是如何想法,苏家开始忙起来,为后面的宴席做准备。
三天的宴席肯定需要许多食材,还有做饭的人手以及锅碗瓢盆啥的,这都需要准备,一般都是去村里其他人家里借用,等宴席办完了再还回去。
苏秋实分配到的任务是购买蔬菜,找村里人买就够了,另外还有猪肉、羊肉等食材由其他人负责,鸡鸭倒是省事,自家就有,只不过都需要拔毛,得请人帮忙。
另外还需要找手艺好的大厨,苏父直接请了镇子上酒楼的大厨来,据说那位大厨祖上当过御厨,他开了一天一两银子的工钱才将人请来。
光是准备就花了好几天,等苏冬生到家的那天,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只等开席。
苏冬生到家的那天受到苏家全体人员的祝贺以及责备,祝贺他考上举人,责备他不知道和家里说一声找人陪着,苏冬生都笑着一一应下。
苏秋实在一旁笑着看他热闹,对方也发现了,却只是无奈笑笑,眼眸中却又带着一抹宠溺。
当事人回来了,接下来就是开席。
流水宴摆了整整三天,每天都有人带着一家老小过来,挺着个大肚子回去,有的人带了蔬菜作为贺礼,也有人为了攀上苏冬生的关系送来了金银财宝甚至房产地契。
前者苏家客客气气收下,后者则都送了回去。
如果苏冬生以后真的要在官途上混,绝对不能留下这些可能成为他把柄的东西,反正自家有钱,根本不需要担心银两的问题,就算是人脉,自家也不是没有,好歹有一个开国男以及县主呢!
苏冬生在苏家呆了大概一个多星期,解决了一些事情,拜访各位同窗以及老师,又出发前往上京,接下二月的会试他也想尝试一番,为了避免后面赶路错过时间,最好现在就出发前往上京。
苏秋实和家人一路送苏冬生到县城搭上万成业的商船,看着他离开,又在县城里买了些东西休息了一晚上,才慢悠悠坐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