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哥们再过一天又要上那个该死的学了。”眼泪噗如啊达的地凹下来了。
祂坐在她的身旁,静静的听着她的抱怨。
“你和我认识的一位故人很像,脾气暴躁,素质极低但道德底线很高。”祂看着天上遥远的那颗暗淡的星星。
沈星来了劲了:“嗯?什么故人?你讲清楚。”
“易容寒,易容成寒,我的那位故人,喜爱寒冷的冬天,为自己取得人间名也叫寒,我这副样貌好看吗?是照着他的模样变化的。”祂挥了挥手中的折扇。
“你那是什么表情。”
沈星两眼放光细细聆听。
“别多想,挚友罢了,至少寒是这么说的。”祂的眼里删过一丝落寞。
神没有性别,在他们眼里也没有那些繁琐的感情,比如合得来就是朋友,合不来就打一架。
“哦哦。”作为一个资深宅女的沈星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挺可惜的,你好像很怀念那位故友?”
“怎么能不怀念呢,不是说好要一起去看海吗?”
祂的眼里显露出少有的悲伤,平时他对什么都是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即使语气跌宕起伏眼里也没有任何波澜。
深夜,沈星吃了药去睡觉了,祂又想起来了那段时光。
“笑一笑啊,吾身虽消,但吾…咳咳……吾还有人间体……”
这是寒神陨前说过的话。
后来,祂找到了寒的人间体。
缠绵交织的声音,这运送着暧昧的分子。
“你其实不是真的爱我,对吗?”寒一尾在祂的怀里。
“你的眼神里诉说着深情,但这眼神却不像是看着我,而像是透过我看着另一个人。”
寒这么一说,让祂的心脏仿佛被一根丝线刺穿了。
“在透过我的眼睛看着谁呢?”寒抚摸着祂的脸颊,摩挲着。
内心的真实,不再被封锁。
……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怎么会有人喜欢我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寒自嘲的笑了笑。
寒的人间体,是一个病弱的贵族。
“没事…■…我其实一直都保持着前世的记忆。”
祂瞪大双眼,眼角滴下一滴泪水。
“以前我不懂,我去向西方的神请教,他们告诉我,我对你的思念,在人界那叫爱。”
“答应我,如果有哪天我消失了,一定要守护好小妹。”寒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他们相处的十五年他们收养了一位少女。
“好。”
因多次炼制丹药为寒疗伤,最后祂被祂的对家抓住把柄,从此从堂堂正正的神变为了堕神。
“为何呢?我本就该死,不应该为了我…咳咳……违反天规。”寒在临终前,丢下了这句话。
做神时你三千五百岁死去,做人时三十五岁死去,我好讨厌三十五这个数字。
“起床啦!”沈星激动的打开祂家房门。
“喂?大哥你没事吧?!”沈星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有些害怕。
“无碍。怎么?一会不见想哥了?”祂又恢复了不正经的模样。
“我想骂你,算了,你看看这个东西。”沈星手一伸,凭空浮现出一条绿色曼陀罗花项链。
“嗯?!啊??你??”祂在脑子里想象了无数个可能。
“哎呀我醒来伸个懒腰就这样了,莫名其妙的一用力张手就会出现这东西。”
“嘶,不应该啊,你怎么会觉醒神器。”祂思考了一下,这些年来,自己觉醒神器的人类,怕是只有沈星和那位大人了。
“我带你走一趟。”
“哟,稀客。”一位蓝色卷发的短发少女,穿着巫师袍子正在炼制魔药。
神无国界。
“沈星?坐着吧。”少女移过去一把椅子。
“我说兄弟,你好歹也是这个世界的半神,干嘛老是把魔药室搞的灰尘满天飞。”祂略带嫌弃的挥了挥折扇。
少女只是莞尔一笑,一只黑猫飞出来准备撕烂祂的脸。
“错了错了,安蕾特小姐你别生气。”祂被那只猫追的到处跑。
安蕾特用坩埚煮好咖啡,递给沈星:“加糖加奶了。”
“哼,本小姐怎么会划烂你的脸?”黑猫变成了一位长着猫耳猫尾的少女,她穿着暗黑系洛丽塔,个子小小的。
“好啦~姬怜,过来。”安蕾特抱起猫耳少女,喂她喝羊奶。
“我这个孤家寡人最看不得这些了。”祂又想起来昨晚的梦。
安蕾特笑了笑:“神器这个东西,只有在神力适当的情况下、自身与神器高度共鸣、并且神器看准了你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这个绿色曼陀罗项链呢,代表着生生不息的希望,你最近过的还不错吧,没有以前那么绝望了吧?”姬怜挑起沈星的下巴,甜甜的笑着说。
沈星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不就对了,而且你的体内富含高度神力……”安蕾特还没说完,便被祂出言打断了。
“什么?她有神力?我怎么感觉不到。”祂震惊的问着。
“你傻啊,你一个堕神凭什么察觉到同类在附近,要不是签了守护神的协议你早就被逐出神籍了。”
在这个世界的设定里,堕神说的是有神力且只可以使用法术、不得在神界驻足过久的神。
不能逐出神籍是因为一位神一但成为谁的守护神便无法更改,如果解绑,双方都会消散。
“嗯,所以你的意思是这项链看上我了?”沈星开口询问。
“是呢。”姬怜点点头。
回到自己的世界
沈星将项链挂在脖子上:“没人会来偷抢吧?”
祂喝了一口咖啡后回答:“这个东西的神技就是在绝境中迸发出希望的,没什么用。”
沈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第二天,沈星一早骂骂咧咧的去学校。
“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