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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把戏(1 / 2)

好在,当时间又过去一分钟,空气中发出一声穿越空间带来的音爆声后,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影重重的摔在了刚刚他们降落地上。

艾斯黛拉他们一道围上去,当艾斯黛拉看到了海格,她就知了这一个才是真正的哈利了。

韦斯莱夫人又立刻询问了他是否知道别人的状况,但同样得到了并不清楚的回答。不过她依旧激动的拥抱了哈利,就像是每一个能安全抵达的孩子都是她自己的孩子一般。不过在海格向她询问是否有白兰地酒当药用的时候,她还是扭过身去,没有用魔法把酒召来,匆匆地朝着歪歪斜斜的房子里走去。艾斯黛拉知道尽管韦斯莱夫人强打精神,但至今为止她的丈夫和儿子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回来。这让她现在的脸色和担心情绪绝对更加严重了。

“赫敏和唐克斯应该第一批回来,但是她们错过了门钥匙,门钥匙自己回来了,就那个油罐。”金妮又重新给刚到的哈利解释道,“而之后回来的,你们也看见了,是黛拉和塞德里克,他们是没什么事的,但…”她又指了一次那个旅游鞋,“是爸爸和乔治的,他们应该在第三批到达。你和海格是第四批,然后,”她看了看表,“如果不出意外,弗雷德和卢平应该在一分钟内回来。”

“你说什么?”艾斯黛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的,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我说他们快回来了,应该在一分钟内。”金妮对着逐渐变回原本长相的艾斯黛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但事实上听清了金妮的话只是不敢置信的艾斯黛拉有了种不好的预感。韦斯莱兄弟俩猜猜谁是谁的恶作剧,并不是第一天这么做了。但和卢平一起行动的那一个难道不该是乔治吗?  这时韦斯莱夫人拿着一瓶白兰地回来了,她把酒递给海格。海格拔出瓶塞,一口就喝干了。  “妈妈!”金妮指着几步开外的一个地方喊道。  黑暗中突然有了一点蓝光,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接着卢平和弗雷德出现了,嗖嗖旋转着落到地上。

艾斯黛拉的心刚落下来些有立马提了上去因为她发现那个弗雷德的状态并不太对。

令艾斯黛拉觉得有些窒息的是那两个人的姿势。卢平架着的那个她不确定该是弗雷德还是乔治的人,满脸是血,不省人事。

梅林呀,怎么还是这样!艾斯黛拉在心底尖叫着。她本来觉着乔治需要的只不过是一点点偏下头的小幸运。  哈利和塞德里克立刻跑过去抓住伤员的腿和胳膊,和卢平一起抬他走进房子,穿过厨房来到客厅,把他放在沙发上。灯光照在那颗金红脑袋上,金妮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

艾斯黛拉难过的心里猛地抽了一下。那本该有只耳朵的地方现在只留下一个血洞,他脑袋一侧和脖子里满是殷红的、触目惊心的鲜血。  韦斯莱夫人刚俯下身去查看她的儿子,卢平就一把抓住哈利的胳膊,颇为粗暴地把他拉进厨房,海格还在努力把他那庞大的身躯挤进后门。   “喂!”海格气愤地说,“放开他!放开哈利!”  卢平没理睬他,塞德里克看了他一眼,也沉默着跟进了厨房。

而艾斯黛拉现在没时间管他们了,她赶紧掏出自己的珍珠小包,从那个魔药包里掏出几瓶颜色各异的药液。想了想还是拿出了其中一瓶存着些透明水液的药瓶。少用一点并不会显得太特别。

“让我来吧,我有不少,嗯,我是说,我这里有不少治伤止血的魔药。”艾斯黛拉愧疚的跨着脸。蹲到了沙发边上,看着韦斯莱夫人不断的向她儿子的耳朵上施着恢复魔咒。

艾斯黛拉知道那应该是神锋无影造成的。韦斯莱夫人的行动只是让血流慢了些,却没能恢复他的耳朵。

外面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卢平立刻朝后门口冲去,剩下的男孩子们也一道冲了出去。海格又不得不扭过身去再往门外挤。

韦斯莱夫人现在似乎没心情在意外面发生了什么,她只是感激的看了艾斯黛拉一眼,给她让出血位置,但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艾斯黛拉先是替他擦了擦还在涌出的鲜血,一边先把白鲜浓汁涂在他耳洞一周的那个“C”型伤口上,一边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询问金妮他们的开口道,“是弗雷德伤了耳朵,对吗?”

“嗯,是弗雷德,当然是弗雷德。”金妮忧伤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用白色的纱布也一道提他擦着血迹。

艾斯黛拉苦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对于自己原本知道的那一切还是太自信了,但是这实在是讲不通呀,如果是她和塞德里克出事了,又或者是其他人的问题,她还能理解,单单对换了弗雷德和乔治的遭遇是为什么?真的是概率学的巧合?或者是有人故意为之?这实在是让她不明白。

不过她现在唯一能弄明白的就是,白鲜浓汁对于弗雷德现在这种被黑魔法侵蚀的伤口意义不大。于是她索性也不再尝试其他的药液,直接打开了那瓶她最后拿出来的凤凰眼泪,用手指轻挡了下弗雷德的耳道,把它均匀滴到了他受伤的原本的耳周位置。

就在泪液接触伤口的同时,原本涌血的耳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停止了不断的涌血,深透见骨的伤口也加快了恢复速度一般,逐渐竟有了些要结痂的迹象。但也只是要愈合结痂而已,原本的耳朵是不能再恢复了。

但这个变化也足够令人欣喜了,韦斯莱夫人加快的口中的魔咒帮助伤口继续恢复,也依旧再尝试了下是否能恢复耳朵。而金妮仿佛在回忆起些什么似的,有些困惑的看了下艾斯黛拉,但没多说什么还是专注于自己的哥哥。毕竟弗雷德依旧没有醒过来。  “他怎么样?”哈利先一步回到屋来。  韦斯莱夫人转过头来说道:“我没法让它重新长出来,是被黑魔法弄掉的。但是不幸中的大幸……他还活着。”  “我会证明我是谁的,卢平,但我要先看看我的儿子,你要知趣就赶紧闪开!”  这时候,艾斯黛拉听到韦斯莱先生喊叫着冲进客厅,秃脑袋上汗珠闪亮,眼镜歪斜着,乔治跟在他身后,两人都脸色苍白,但并未受伤。   “亚瑟!”韦斯莱夫人啜泣着说,“哦,感谢上天!”  “他怎么样?” 韦斯莱先生扑通一声跪倒在弗雷德身边。而跟在他身后的乔治说不出话来,嘴唇微颤着,从沙发背后目瞪口呆地望着孪生兄弟的伤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也许是听见乔治和父亲到来的声音,弗雷德动了动。  “你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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