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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档口,江湖突然新出现了个门派,名曰独孤。
据说独孤是一个在江湖绝迹许久的门派,当初修行此派的人并不多,但所出皆是高手。
其中一人名曰独孤求败。
且听这名字,便是天下无敌。传闻他遍寻高手,唯求一败,但终无败绩,最后葬剑南山。
如今也不知因何重现江湖,而这位销声匿迹了许久的神秘高人便成了门派的掌门人,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代为坐镇的竟是一只硕大的金雕。
而正因为这个门派专出奇人,所以此番现世居然不必从头修炼,虽依旧人丁稀少,但个个皆是高手。
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宗!
众人纷传,天下要出大事了!
但至于是什么大事,仍未可知。于是众心惶惶,各种言论此起彼伏,难辨真假,竟仿佛比即将展开的大战还要让人紧张和恐惧。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虽然巢未覆,但我也生出岌岌可危之感。
现在除了常课,我几乎整天待在浣月池,守着卿珑,思谋着要将他藏到何处。
我总觉得这场大战的引子实际就是他的失踪,闹出这许多事来也不过是想翻出个他。纵使这一切与他无关,然而大战即将开始,他这般重要的人物定是会被马到功成倾全国之力进行搜寻,因为他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
最近,有关他的消息再次纷至沓来。
原来马到功成是天子的近臣,而他,则是近臣中的近臣。天子对他的看重远胜于马到功成的皇上,也就是说,他才是马到功成真正意义上的王。而除去种种花边绯闻,天子的怡兰公主倾慕于他确是事实。而他坚决抗婚,即便天子威逼利诱,即便怡兰公主容色冠天下。
听说他还为此遭遇天罚。
至于是怎样的罚却不清楚。
我倒想起他在地宫中与我偷偷相会时那搁着衣物的重重包裹,那包裹下又宽又厚的起伏……
于是这夜,我抱着他哭得很伤心。
卿珑好像被我吓到了,问了半天,我也不肯说原因,因为我更为此悔恨由于婚礼跟老鼠猫的事在心中对他生出误会。
结果他颇为手忙脚乱的安慰我,及至……我们很是柔情蜜意了一番,以至于我甚至想,即便没有成亲,但他这样为我,我又有什么不可许给他的?
可是关键时刻,卿珑忽然用力一砸床,翻身倒在我身边,眼睛死定定的望住承尘,胸口剧烈起伏,搞不清是激动还是愤怒。
只是,有什么好气的呢?
我伏在他胸口,拿指在上面勾勾描描,以我自己都难以相信的甜腻强调柔声道:“怎么了?”
卿珑攥住我的手,也不知是想要拉近还是想要推开,只气息不稳的问我:“苏苏,若是我……”
他忽然顿住,牙关紧咬。而我耳贴着他的胸口,便能听见心脏剧烈跳动,就好像要从里面蹦出来。
我终于觉出异样,直起身子:“你怎么了?”
他就好像被什么定住一般,浑身紧绷,终于唇角抿了抿:“没事!”
既是如此,我也不好再问,屈了手臂卧在他身边,从侧面看他,只觉真是俊美无敌,而自己何德何能,居然得了这样不凡人物的青睐与专注?然后莫名其妙的,居然想到那个叫苏珑的记不得容貌的人,莫名其妙的将眼前这张脸移到他身上……
“苏苏,你想要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