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东西跟别人所见不一样,就好像她心中认定了的事物却被令一事物完美取代一般?”
我想我说得已经很明显了。
我也没有回头,继续慢慢的走,可是视线和耳朵却留意着身后的人。
千羽煌明显的迟疑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在盯着我看,研究我到底知道了多少不该知道的机密。
然而那若真的是机密,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蛛丝即便断了,它还会搭在别的物件上;藤蔓即使被剪除,它还会长出新的枝条……”
秦明非的这句忽然跃至耳边,难道说……
“师傅,同样的东西落在不同人的眼中感觉又怎会一样呢?师傅曾说……秦御医曾说……”
他在“秦御医”三字上加重了语气:“路边的丁香花,有人极爱它的气味,说是芬芳怡人,沁人心脾,然而有人却说它是臭的。它名中有‘香’,却偏被那些人说成是臭丁香……”
“阿煌,你是不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不,我觉得你是在故意绕我。
“不,师傅,我想说的是,师傅既然说人与人之间各有缘法,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那么师傅认为的这种错误的感觉,是不是也应该算一种缘法,一种安排呢?”
你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么?
“不管是对还是错,终有解开一日,或是释然一日。就像这天道,停了几百年,如今不又重新开启了么?所以我们只需耐心等待,自有定论。”
仿佛比我还高深了……
是自己的参悟,还是秦明非的教导?
如是,我倒真不知该说什么。
如是,倒也像在暗示我什么。
我回头看他,在他脸上寻到一分我需要的肯定。
此刻的千羽煌,倒真的有了一点秦明非的影子。
或许,这也是他的意思?
我也就不再纠结了,只暗暗拿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