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进谗言让皇上把风老将军调到青州,你们怎么会去剿匪?如果当初祁王没有沉醉不醒,及时发救兵,老将军怎会伤重不治,死在落峰山?雷公震威力再大,也只发了一炮。将军知道为何?因为落峰山的众匪根本没有不知道如何配制火药。他们好不容易只研制成功了一丸,只能吓吓人。老将军是被火器所伤,而那火器只剩几发了,根本就是强弩之末。所以祁王才能催骨拉朽,荡平落峰山。仇人,究竟谁才是将军的仇人?几个强弩之末的匪徒还是朝堂之上的窃国之徒?”
“住口!”风许拍案而起,额头青筋跳动,“念在你是弱女子,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以后好自为之。”
他扭头就走。
“香痕提醒将军,无妇人之仁才可成大业。”
“我也提醒姑娘一句,一个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自作聪明。” 他没有转身。
侍女扑到窗边,看着风许骑马扬长而去。“姑娘,风将军生气了。”
“他会回来的。”香痕拿起红纸,一抿红唇,“男人是鹰,不要追得太紧,等他们在天上盘旋够了,自会回来抓兔子的。”
“那边……”
“如实回话。反正一日雷公震不响,他们就是安全的。”
“他们既然投靠了王爷,背靠大树好乘凉,为什么还要去求风将军?”
“狡兔三窟,何况是人。世上我们看不懂的事多了,有些事,我们还是不懂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