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田恒被庆忌这一瞬间所迸发出骇然气势,吓得额头直冒冷汗,连忙躬身低头,不敢跟庆忌对视。 连他的父亲田乞,在庆忌的面前,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更何况是田恒? 话说回来,田恒也不是一个年轻人,跟庆忌的年纪都差不多,属于同龄人。 “吴王,若家父有意代齐,不知吴王可否相助?” 田恒试探性的询问道。 闻言,庆忌眯着眼睛道:“田恒,恕寡人直言,汝父田乞,固然在齐国已经大权在握,但还不至于篡齐。” “田氏若是等不及,可以一试。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寡人还是那句话,寡人不会公然出兵,帮助田氏代齐,只是若汝父子真有能耐,篡齐成功,寡人未尝不可默许,不予讨伐。” “多谢吴王!” 田恒等的就是庆忌的这番承诺。 只要庆忌不干涉齐国的内政,甚至是田氏代齐的事情,田氏何不能“窃国者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