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种想了一下,澹澹的道:“太孙,我不愿跟你逞口舌之利。” “这几年来,不,是魏国自立国以来,对外战事中,除了联合韩赵两国灭郑之成就,与吴数战,皆败,甚至还丢了河西之地,连国都安邑都被攻破,国君与卿大夫仓皇出逃。” “损兵折将之甚,以至于丧失的城邑土地,岂不有锥心之痛?” 顿了一下,文种又道:“丧师失地,还只是锥心之痛。连宗庙社稷都保不住,国君与太孙日后在九泉之下,如何还有面目,再见魏氏的列祖列宗?” “哼。” 魏驹冷哼一声道:“文种,我听你在信口雌黄!” “失了河东之地,魏国赋税减半之后,还要向吴国赔偿三万镒黄金,那无异于饮鸩止渴。” “日后吴国灭魏,岂非是易如反掌?” 魏驹不是傻瓜,这种浅显的道理,如何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