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就算杀了一个人,那也一定是出于正道,何况他杀的是仙官,那一定是那仙官犯了不可挽留的错误,三人纷纷上前拦住花星明。 荷夜冰却听到身旁的荒天月道:“让他过来。” 苏风、苏火、唐红声只好向两旁退开,花星明冲上前一剑刺向了荒天月胸口,荒天月不曾闪躲也丝毫不惧,直勾勾的眼神望着花星明。 “天神。”众人惊呼。 “楚…”荷夜冰心眼提到了嗓子上。 花星明又用了几分力,那剑又往荒天月胸口插进去了几分,他悲愤道:“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你说!你说!你知道我杀人从来都是用花不用剑,我这是以剑还剑。” 荒天月除了脸色更为苍白之外,无法从他面部的神情中读出任何的情绪,他道:“没有为什么,人就是我杀的。” 荷夜冰跑了过去拉着花星明的衣袖道:“花星明,你冷静。不知道真相前不要冲动。” 花星明一手甩开荷夜冰,荷夜冰摔到了地上,苏风苏火唐声红持剑想攻击花星明,荒天月举起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花星明道:“他都承认他杀人了,你们为什么还维护他?” 花星明把剑又用力刺进去,那剑穿透了胸膛,悲愤的泪水从他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天界可以无缘无故的杀害一个人,高葫是这样,我母亲也是这样。” 他又伸手依依指向荷夜冰、苏风、苏火、唐红声、云斋,他怒吼道:“还有你们,你们为什么都向着荒天月,我母亲的事情我可以不算在你的头上,但是高葫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交代清楚!!!” 云斋道:“当时你母亲的事情,和现在的天神没有关系,你不能把气撒在他身上。” 苏风道:“天神,你就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杀高葫吧?杀人总有理由吧?” 荒天月道:“高葫让我动手杀了她。”接着他用一只手硬生生把剑从血淋淋的胸膛中把拔了出来。 被杀者让杀人者杀了她,杀人者反而是蒙受了冤屈。 花星明下不了决心再刺天神一剑,而是持剑的手一松懈,“咣当”一声,血淋淋的剑掉落在地。 花星明此刻就像一个泄了气的起球般,他手抓着荒天月的衣领,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她让你杀了她?” 荒天月晕了过去,他松开了荒天月的衣领,荷夜冰立马接住了他,苏风苏火唐红声立刻帮忙扶起荒天月回到荒室。 云斋留在荒室内给荒天月疗伤,其余人则出了荒室。 孟却递给荷夜冰一个透明小瓶,道:“这瓶子给你,骷颅头已经尽数收入瓶中。” 荷夜冰刚想伸手去接,苏风率先抢了过来,放到眼前看了看,道:“这瓶子里边装着什么啊?” 孟却面色不悦,道:“骷颅头。” 荷夜冰连忙把苏风手上的瓶子拿了过来,道:“孟将军,这骷颅头原本在魔殿的调头桥上,它们怎么会动起来了呢?” 孟却道:“估计是你的血滴在上面,换醒了它们的魂魄。它们死前魂魄未被冥界收去而是封印在了那座石桥上。” 荷夜冰好奇问道:“只要是滴血就能唤醒魂魄?” 孟却道:“不是的。你忘了吗?你体内融合了橄榄石,橄榄石破解妖术,骷颅头的魂魄就是用妖术封印的,你的血不仅可以去除妖血妖气还能让你不会被妖术伤害。” 荷夜冰这才明白了为何贪首乌突然败给了她,贪首乌是妖王,他修炼之术为妖术。 那蝴蝶丸也是妖术炼制而成,对荷夜冰是起不了作用的,对荒天月却不同,想到这里荷夜冰脸上一热。 苏风道:“那么别说一个贪首乌了,就算十个,荷夜冰对付起来也不在话下。” 唐红声问道:“那么能对付西天坠吗?” 孟却道:“西天坠乃魔神,他所修之道为魔道,兼修妖道,橄榄石可不能对付魔道。” 荷夜冰这才知道了当时楚哥和西天坠打斗时,她帮楚哥接了西天坠的一掌却安然无恙,那一掌一定用的是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