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成祸患啊。”
荷夜冰身后的弟子纷纷熙熙攘攘的叫喊道。
“如今天界就如同剩一个空壳,若是妖魔来犯,我们该如何应对?”
“对啊,对啊,还能等到明天吗?若是今晚妖魔再次来袭,我们在这里岂不是送死?”
“让天神快把封死天界周围的结界打开,我们要出去。”
“现在这个状况如何让人能安心休息?”
这些弟子,当初天界人多势众之时,想狗一样摇摇尾巴贴在主人身后,望主人给个容身之所,如今天界势单力薄时又想撇清关系自保。
钱铁务站在吕年墅的前辈,他大声道:“好啊,你们想离开天界,有多少个想离开,举手报上名了,我立刻去荒居禀告天神,让他打开结界,送你们下去。”
刚才起哄的弟子又不敢做声了,没有一个人敢举起手,如果他们私自下界离开了集体,那么更加没有保障。
吕年墅道:“既然没有人愿意现在下界,且回去休息,之后如何明日自然有定夺。”
弟子纷纷走出大殿,荷夜冰跑到宗棋身旁,道:“宗棋师兄,苏火呢?”
宗棋道:“我把他绑起来关在寝房内了。”
荷夜冰道:“我们过几日下界把苏风的尸首搬回来安葬吧,苏火就麻烦你照顾了。”
宗棋道:“应该的。”
荷夜冰低头望了望她衣袖,想看看小白荒是不是睡着在她的衣袖里,为何没有飞出来蹭着它的宗棋师兄。
宗棋他举了举他的袖子,荷夜冰看到原来小白荒早就换了睡觉的地方,哭笑不得。
荷夜冰和宗棋告辞后,她回到荒居院前,听到陶瓷打碎在地的声响,是从楚哥的居住的荒室那边的方向传出来的。
荷夜冰一路小跑,路过楚哥的书房时,她发现书房开着门,转头一看,楚哥倒在案桌前方的地上,地上四处都有陶瓷酒壶的碎片。
看来楚哥是喝醉了。
荷夜冰内心巨惊,楚哥怎么会这般失态?之前吞服蝴蝶丸那次是身不由己,尽管在悲伤在烦恼,楚哥一直都是面无波澜的冷淡,为何?如今醉酒倒地,有点匪夷所思。
荷夜冰正在思考要怎么办?是要把他扶回荒室内?还是找人来把他背回荒室呢?斟酌再三,荷夜冰还是决定把他扶回荒室较为妥当,毕竟天神这幅模样若是被外人看到,等他醒后真的没脸见人。
荷夜冰蹲下身子,抬起楚哥的手臂,试图让他先倚着案桌坐起来,听到他嘴里在念念碎道:“酒……酒……壶…壶…壶…”
荷夜冰使出全身力气,勉强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他忽然甩开荷夜冰,他道:“我说你拽我干嘛?”身子扭扭捏捏自顾往门口走去。
荷夜冰站在书房中,楞了一阵,心道:“这…这真的是天神吧?”
等天楚的背影消失,她才反应过来追了出去。
沿路寻了一阵,楚哥居住的荒室门是打开的,荷夜冰冲了进去,看到他躺在了踏上,她连忙捂了眼睛,迅速立刻,把门关紧。
荷夜冰折腾这么久也累了,她也回到她的荒室的榻上躺了下来。
回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总感到如今的天神和往日的天神似乎有些不同,或许是天界被妖魔诛杀让他一时间接受不了,才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