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个的像死尸那样躺在地上?”
易隐怒道:“这我怎么知道?”
花星明说道:“他们可是中了魂毒哦。”
易隐道:“与我何干?”
花星明从袖中抽出一把扇子,摇了摇,一字一句慢悠悠道:“听说下魂毒的人是你哦。为了更好的控制他们,你还给他们吃了毒魂丹。”
易隐道:“你有何证据?”
花星明道:“证据?证据就在你身上。你敢不敢滴血试试,把你的鲜血滴入这些中毒的弟子口中,不久弟子片能苏醒。”
易隐怒道:“荒唐。”
花星明道:“天神,既然易掌门不愿意用血来证明他的清白,那么接下来要有请他的大弟子宗棋出场了。”
“嗯,小白荒,传宗棋上来。”小白荒不知何时早已立在了树上的枝头上,只见它扑哧翅膀一飞往树林中,片刻后,小白荒立在宗棋的肩头,出现在树林丛里,来到大家的面前。
宗棋竟然醒了,可见毒魂丹已解。
“你…你怎么醒了?”易隐惊慌失措地看着棕棋。
宗棋道:“是天神用了你的血,你的血把我救醒了。”
易隐道:“你们和起伙来污蔑我。”
宗棋语气强硬,道:“易隐,事到如今,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当初就是发现了你的秘密,你便对我下魂毒,就连你上一任大弟子伦南于也是如此吧?你污蔑伦南于与女弟子古轻轻相恋,对外称已把伦南于逐出师门,实际上你对伦南于下了魂毒,通过魂魄作为药引吸取他的功力和精气神,并把他关在仙牢里,而古轻轻却因不堪流言蜚语的攻击,服毒自杀了。”
这时,趴在地上的伦南于,一个劲的点头,发出“哼哼哼”的声音,视乎在说宗棋说的没有错。
易隐奸笑了一声,荒天月用剑指着他,恶狠狠说道:“别动。”
宗棋继续道:“易隐,你用我的魂魄做为药引,如今毒已解,魂魄已回归我的身体,但是我被你吸走了所有的功力,仙身已废。你竟然还敢笑?我要向大家揭示你的真面孔,起桐山的奸细就是掌门易隐。当初你收我为徒时,便让我随你到孤胆殿居住,未想到你在我的寝房内放置樊香,樊香是一种催眠的药,香气入鼻后便被迷晕,你趁着我晚上被迷晕用我的血液来炼制毒魂丹,吸食所有中魂毒之人的功力。有一天晚上我在我寝房找到了樊香,我偷偷把它灭掉了,躺在床上装睡,才发现了你的竟然对我做如此恶毒的事情。后来,我想逃跑、想揭发你,却被你下了魂毒,动弹不得,花公子好不容易给我解毒了,你又给我投了毒魂丹,让我变成活死人,你,真的歹毒至极。”
天啊,荷夜冰想着,原来她的血也被用来炼制毒药了,还好体内有红碧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人界多次向仙界传密信,却被易隐截了下来。”一声女声响起,来人是江瑜素。
一位高大的花衣女子压着一个人从天而而降,花衣女子把压着的人踹到了地上。
此人磕磕撞撞的爬在地上,爬到花星明的面前,哆哆嗦嗦说道:“花公子,花府被袭击真的不关我事,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小的只是奉命行事。”指着易隐怒气冲冲喊道:“是他,是他指使我率领妖魔攻入花府的。他想引开花府府主,好对快要解毒成功的宗棋下手,还让我有机会把花府的人都用□□毒死,还有附近村镇的人毒死,收魂魄供奉给他,好让他吸取魂魄争强功力,神不知鬼不觉。他用了好多人的魂魄,长老乾僧的魂魄也被他用来练功了。”
长老云斋说道:“岂有此理。”
花衣女子便是花府中花星明的下属花声,而跪在地上的人,是和荷夜冰一起参加起桐山招新弟子徳试的汪广,此人自私自利、损人利己,未想到竟然成为了易隐的走狗。
花声当时在花府拾起了府住踩踏在地上的香囊后,便拿着香囊打听出处此香囊的出处,便查到了在纺织坊定制香囊的人是汪广,一直追查,发现汪广在收魂,易隐打伤他险些灭口,还好花星明能用奇门秘法把汪广治疗好。
易隐忘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汪广,不屑道:“我不认识你,你可别污蔑我。”
汪广跪在地上,一副求饶的样子,道:“易隐,你别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之前你说过只要我听你的,你便教我习练禁术,让我从此高人一等。我未曾想到,我如此衷心于你,你竟然想杀我灭口。”
荒天月道:“易隐,你勾结冥界判官载年力,放出三千魂魄来对抗仙界,载年力已经把你所做的一切都告知于我了,你认不认罪?”
易隐冷笑道:“对,全部都是我做的,你们天仙两界界杀我父母,不应该受到惩罚吗?废话少说,单挑。”
易隐运功一层黑色的光圈把荒天月的剑弹了回去,荒天月一连后退了几步。
荒天月道,“孟却你带着伦南于,钱铁务你带荷夜冰,花星明你带着躺在地上的弟子离开。”
“想走,没这么容易。”易隐把出黑色短匕首和天神的冰川剑对持着。
云斋、钱铁务带着飞宫、飞殿班修为较高的弟子和天神一起进攻易隐。
这时,孟却扶着荷夜冰往丛林中走去,花星明赶紧让天兵天将背着不省人事的弟子离开。
天界中许多天兵天将赶来之际,一阵狂风扑面而来。
本来晴朗的空中聚满了乌云,棕褐色的大袍子遮挡了整个空中,西天坠挥舞着他长长的头发,头发瞬间分成了很多股,一股头发牢牢卷起一个仙界的弟子,十几股头发卷起了十几个弟子,高高甩到了空中,又掉了下来。
大批妖魔和仙界弟子、天界的天兵天将打杀起来。
荒天月、钱铁务、云斋,三人合力暂时制服了易隐。
三人三剑交叉成一个三角形,中间就是易隐的首级。
西天坠似笑非笑的语气道,“荒天月,江破文可在我手上。来,换人吧,我用江破文跟你换易隐。”
贪首乌手持镰刀扣着江破文的脖子悬浮在空中。
钱铁务道:“你不换蓝纹石了?蓝纹石不比你这条走狗值钱?”
西天坠冷笑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