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称我心,可我之所以这么坦诚的跟爹说这些,就是希望爹不要太过心急,你固然可以杀人泄愤,可是,会脏了自己的手。爹的手是上阵杀敌的,她们还不配死在你的剑下……” 这话,让夏明博的动作微僵。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诚如夏倾歌所说,他这手染过血,可都是战场上染得敌人的血。 对付后院的女人,还是他曾经深以为不错的女人…… 手,不由的攥紧。 夏明博心里,五味杂陈,乱的厉害。 夏倾歌看得透,却不说破,她一步步走向凌雪。 全身僵硬的凌雪,固有杀心,却没有杀人的能力,她看着夏倾歌,恨得牙痒痒。 忍着剧痛,她厉声道。 “夏倾歌,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得不得好死,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的下场不会太好。死之前,我也不妨告诉你一些事,让你死的瞑目:其实,我从始至终,都没有中毒。” “怎么可能,你明明……” “明明身子瘫软,明明脸色惨白,明明受制于你,却不曾反抗,是吗?” 夏倾歌一边问,一边笑着摇头。 “你看到的都对,可惜,眼睛是最会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