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严重,不过已经服用了不少的丹药,控制的情况恶化,在一点点好转。若是能好好治疗,最迟十天半月,应该能恢复的差不多。” 这结论,和夏倾歌的结论差不多。 夏倾歌听着,没有什么反应,她反而快速道,“司徒新月,你有没有发现王爷的脉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不同?” “对,是不同。” 夏倾歌的话说得认真,可是,她却只是点到为止,至于是什么不同,夏倾歌并没有说。 司徒新月听着,眉头不禁微蹙,她忍不住又拉过了夜天绝的手腕。再次诊脉,比之前一次,她更认真了不少。 只是,许久过后,司徒新月还是摇摇头。 “没什么不同?夏倾歌,你到底在指什么?你故弄什么玄虚呢?” “没有不同吗?难道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