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你别介意啊,我上次看网上说你和索老师有什么,这是真的吗?不过说真的,你够可以的,一边和陈祝学长不清不楚,一边和他的大舅……”
观朣越听眉头皱的越深,她向来不愿与人发生冲突,更何况这人是同寝,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过她也是极为护短的人,最听不得别人说她亲近的人的不好,一点都不行。
“不是你有病吧,在这胡言乱语什么,”她的声音不大,周围却都是端着盘子装着夹甜品八卦的人,她向周围看了看,深吸了口气,“我导师带我认识前辈有什么问题吗,我看于老师也带着你的师兄在认识报告人啊,是不是因为你的导师没带你,所以你心理不平衡啊。”
一旁不远处的陈祝闻言,眯起眼睛,从刚才开始,他就听到有人在小声议论他为了她威胁学校的事情,现在刘今毫无顾忌的将此事说出来,她的目的无非是让大家更加确信观朣品行不端这件事情。
他刚往前一步,准备解释,就听观朣开口。他霎时明白过来,现在谁都可以去帮她说话,唯独他不行,无力感像偶来的阵雨瞬间将他浇透。
刘今顿时愣住,大概是没想到平日里说什么话都不反驳观朣突然像炸了毛的老虎一样,眼神里全是敌意。
志愿者的位置在最后面,余语是受到陈祝的邀请来的,也是在陈祝的安排下才坐到前面的。而她的导师知道她进来,没有安排她坐到前面一点的位置,还特意叮嘱她不要乱了秩序。她是看到了观朣这才有机会坐到前面,想到待会儿还要借她的光去前面,她适时缓和语气,挽住观朣的胳膊:“你干嘛呀,这么严肃,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嘛!”
轮变脸这一点,在刘今面前,观朣甘拜下风。她抽开自己的胳膊,冷声道:“我可没和你开玩笑。”
观朣懒得在这里继续跟她掰扯,径直走开,把她晾在原地。
刚走两步,视线却准确地对上了陈祝的目光,她没有逗留,将眼神一闪而过,与他错身而过。
看吧,我从来都是一个人。
陈祝站在原地,双拳紧握,她越过他时,身上的味道也短暂地从他面前飘过,不知道她今天喷的是什么香水,尾调有点苦,有点涩。
偏偏,偏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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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讨会结束,为了不让两人碰上,索言第一时间来找观朣。两人像逃难一样走到地下停车场,看到观朣上了车,他刚松了口气拉开车门,就被陈江拉住胳膊。
一旁的陈祝欲言又止的看着父亲,刚才他被父亲拉着故意跟在大舅身后,等观朣一上车就健步如飞的跑过来突袭。
陈江死死扒着索言,就是不撒手,“我就说怎么找不找你人,跑得够快啊。”
“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先走了。”索言使劲儿挣脱陈江的手。
“曲果回国了,这会儿在我家吃下午茶呢,听说明天又要走了。”
眼看着实在把不住他,陈江只好下了杀手锏。
车内的观朣犹豫着要不要下来打个招呼,手刚挨上开锁键,就见索言心甘情愿地跟着陈江走了,她眼睁睁地看着索言上了陈江的车,疾驰而走。
那现在,是怎么办呢,她看着打开车门坐进来的陈祝。
“那个……我还是去车站坐公交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