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此时欲报复之。 “我不敢出来,你走吧,我没有做什么坏事,更不敢对你家女儿有任何非份之想,请你不要误会。”少秋说。 “误会?”好花说,“那为何会有人对我说,说你……呜呜。” “我没有呀,”少秋说,“那人肯定是胡说八道,还请你不要往心里去,也请不要相信他说的话呀。” “哼,”好花恶狠狠地吼了一声,又啐了一口,“你出来,现在此地无人,我裤子已然是脱光了,你快出来x!” “这是哪儿跟哪儿呀,”少秋百口莫辩,“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真如你所说,对你家女儿做下了坏事,我遭天打五雷轰!” “砍脑壳的,你出来不出来,”好花有些怒了,“不出来的话,我闯进来了,抓住了你,休怪老娘要砍你两刀啊!” “这……”少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呆呆在坐在地上,也不顾地面之冰凉,此时天要绝他,有什么办法呢? 此时,屋子门外有笑声,此人不是别个,正是冯大爷,这天夜里,冯大爷睡不着,便从床上爬起来,于荒村大路上闲逛。本来想去逛个窑子什么的,可是看了看自己空空的口袋,觉得尚且不足以逛个窑子,却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碰到了一位不穿裤子的妇人,便躲在一边偷偷地瞅看着,虽然看见她拿着把菜刀,却也并不放在心上。 冯 大爷此时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这位妇女,连她的屁股一起抱住了,令好花此时真是无地自容了,自己的丈夫也不曾如此使坏,此是何人,竟敢如此相戏?一巴掌扇过去,却是打在冯大爷的脸上,一时负痛,冯大爷放下了好花,匆匆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