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弄不弄得明白这事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棠妙心做成了! 宁长平拉着棠妙心的手道:“二哥就是找抽,嫂子干得漂亮!” 棠妙心轻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棠妙心其实此时心里也有些疑问,苏玦到底要做什么? 今天苏玦揍二皇子的事情她是看到的,否则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放了苏玦。 她最初以为苏玦在打她的主意,现在看来,似乎和她想的有些不同。 她轻甩了一下头,只要知道苏玦对她没有恶意,她也不会刻意去针对他。 宁致远和二皇子原本就不和,今夜画舫上估计会很热闹。 事实也确实如此,二皇子虽然还没醒,但是他下面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两波人马闹得不可开交,二皇子的人一口咬定是宁致完在害他。 宁致远心里也极为恼火,他一上船,船就漏水,好是离岸边不远,船虽然沿了,但是他们并无人员伤亡。 而二皇子在他们的人全来了之后,还抱着母猪在做不可言说之事,让宁致远看着有几分眼熟。 他上岸后立即让人去查,果然查到棠妙心和宁长平今天有上过船,二皇子成这样子估计和棠妙心有脱不了的干系。 宁致远之前自己出事时恼怒至极,这种事情轮到二皇子的时候,他就觉得爽到极致。 在他的授意下,二皇子在画舫上睡猪的事情第二天就传遍了全京城,一时间,二皇子成了大笑柄。 二皇子第二天药劲过了之后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气得脸都绿了。 昨夜的事情,侍卫把后续发生的事情支支吾吾地说完之后,他却想弄死宁致远的心都有。 他再听到那些关于他的传闻,他沉着脸道:“放消息出去,就说太子心肠狠毒,想要杀我!” “昨天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那样,是他想要我的命!” 侍卫应了一声,就去处理这事。 这事在京中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就连在宫里的成明帝也听说了,把两人叫进宫,一起训斥了一顿。 当然,成明帝偏爱宁致远,再加上二皇子是真真切切睡过猪,所以成明帝骂二皇子骂得更狠一些,还罚他跪了一个时辰。 等二皇子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对宁致远更加恨之入骨。 他觉得宁致远这是想把他彻底毁了,他当然也不会对宁致远客气。 他知道,只要把矿山的事情爆发出来,宁致远就得完蛋。 他立即让人去准备,打算把这几天把这事处理完,省得夜长梦多。 这天棠妙心刚进国子监,苏乐天从一旁匆匆跑了过来,拉着她的袖子道:“有事跟你说。” 棠妙心问:“怎么了?” 苏乐天回答:“刚收到消息,二皇子今天要带人去矿山围堵太子的人,打算抢矿,把事情闹大。” 二皇子之所以会这么做,不过是因为他知道矿山的地契名字不是太子或者其嫡系的。 他去成明帝那里告状太子可以推得干净,到时候他反而会被成明帝责罚。 所以他自己带着人去堵人,把矿山那里闹个天翻地覆,再以私采铁矿为由头,让人彻查。 这样既能断了宁致远的盘算,又能不着痕迹地在成明帝那里告太子一状,实是一举两得。 棠妙心的眸光微敛,笑道:“等了他这么久,他可算是有动静了!” “他再不动,我都要以为他是忍者神龟了。” 苏乐天笑了笑:“你之前就猜到他会这么做?” 棠妙心点头:“没错!走吧,我们去看他们狗咬狗。” 苏乐天摸了摸手里的瓶子,今天要是闹起来的话,他应该有机会从她身上采血。 棠妙心叫上宁长平,三人就准备翻墙出国子监。 只是今天他们常翻的那面墙下站着山长程立雪。 宁长平一看见程立雪立即就躲到棠妙心的身后。 苏乐天也有些尴尬,拉了拉棠妙心的袖子,示意她上。 棠妙心觉得这两人实在太挫了,一遇到事全成了缩头乌龟。 她笑着朝程立雪招了招手:“山长好巧啊,你也是来这里翻墙锻炼体能的吗?” 宁长平和苏乐天:“……” 两人对视了一眼,她还真是直接! 程立雪半拢着袖子,笑得一派仙风道骨:“这几天有人向我举报,说有人翻墙逃学,我便来这里看看。” 棠妙心觉得他虚伪的不行,她就不信他到今天才知道他们三个经常逃课。 她一本正经地道:“什么?翻墙逃学?谁这么大的胆子?” 她扭头问宁长平和苏乐天:“是你们吗?” 宁长平狂摇头:“长平最乖了,从不逃学!” 苏乐天则道:“国子监里每个夫子都学富五车,竟还有学生如此不珍惜上学的机会,居然逃学!” 棠妙心笑嘻嘻地对程立雪道:“山长也听到了,我们都是好学生,绝对不逃学。” 程立雪看着睁眼说瞎话的三人,心里也有些好笑。 他摆出板正的脸问:“既然你们是好学生,那现在在这里做什么?” 棠妙心回答的理直气壮:“我们到这里来是有两件事要做。” “第一件刚才已经说了,翻墙锻炼体能。” “第二件则是为了振兴国子监而奋斗,我们急山长之所急,努力为国子监创收。” 程立雪的嘴角抽了抽:“为国子监创收?” 棠妙心点头:“没错,自从上次山长告诉我国子监运营困难,我这个做弟子的就天天想着为山长解忧。” “今天就想着锻炼完身体之后,就为国子监创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