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事涉闺中之事,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宁孤舟也没打算听他说什么,说完那三个字,扭头就去盯小甜豆习武去了。 苏乐天凑到苏连城的面前道:“大哥,两情相悦的滋味是不是特别好?” 苏连城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滚!” 苏乐天当然不会听他的,只浅笑了一声:“这事我是过来人,我懂。” “只是大哥你如今已到而立之年,之前颇为劳心劳力,终究身体有所损耗,怕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不过没关系,妙心医术极好,你若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可以找她开个方子。” 他说完怕苏连城打他,一扭头飞快地跑了。 苏连城:“……” 他觉得他之前确实对苏乐天太好了,才纵得他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这弟弟真不能要了,改天得寻个机会,好好收拾一顿才行。 棠妙心此时则塞给江花同一瓶药膏:“回去往那处擦擦,会舒服一些。” 江花同的脸瞬间红透了,却还是轻点了一下头道:“好。” 宁长平则道:“自己擦可能不太方便,你可以让大哥帮忙。” 江花同:“……” 宁长平说话也太口无遮拦了! 江花同的脸已经不是红能形容了,她还窘得不行。 她瞪了宁长平一眼,偏宁长平一向有点缺根筋,此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她还一本正经地道:“我说的是事实,你若是不信,回去自己试一下就知道了。” 棠妙心在旁笑道:“长平说得这么经验老道,是曾经试过?” 宁长平嘿嘿一笑,承认的格外痛快:“是啊,我这是经验之谈。” 江花同:“……” 行吧,这种话也只有宁长平才会说得如此一本正经。 偏宁长平又有些感叹地道:“我以前觉得苏乐天很弱,也是成亲之后才知道,这种事情不是力气大就行的。” 江花同:“……” 她一句话都接不上了。 棠妙心知道他们这些人中,江花同的脸皮是最薄的。 宁长平则是觉得她们是最亲近的朋友,没有什么不能说,所以句句语出惊人,句句江花同都接不住。 棠妙心觉得宁长平再说下去,江花同怕是能尴尬死。 于是她笑着道:“长平,舅妈喊我们去帮她挑绢花,可别让她等久了。” 宁长平一脸不解地问:“娘什么时候喊我们去挑绢花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方才。”棠妙心拽着她道:“你现在不就知道了吗?” 宁长平一脸迷蹬地由着棠妙心拉走,她被拉走的时候还在嘀咕:“我还没跟花同说完话呢!” 棠妙心想说,等她跟江花同把话说完,江花同可能已经自己把自己煮熟了。 江花同看着被棠妙心拉走的宁长平,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又有些好笑。 她虽然没办法和宁长平去讨论那个问题,却也知道宁长平的性子。 这丫头这几年是长进了不少,她在外人的面前都会耍心眼了,但是在自己人的面前,还是个单纯的小丫头。 苏连城过来问她:“妙心和长平都跟你说什么了?” 江花同还没有回答,苏连城看到了她手里的药膏,便问:“这是什么?” 江花同的脸一红,将药膏藏在身后,轻哼一声道:“不告诉你!” 苏连城失笑。 他何等聪明,就算是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他也能猜得出来棠妙心给了江花同什么药。 他问她:“要我帮忙吗?” 她果断拒绝:“不需要!” 她一听这话就知道他猜出来了。 她的脸皮虽然薄,但是昨夜两人有了最亲密的事情后,她在他的面前脸皮会比在其他人的面前要厚一些。 苏连城用十分正经的表情道:“这样啊,那你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可以随时说一声。” 江花同瞪了他一眼,他却伸手拉着她的手道:“花同,我们是夫妻,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江花同看向他,他的眉眼里满是温柔。 她半身坎坷,历经了很多的事情,有亲人胜似没亲人,江府覆灭后,她便以为她在这世上再无亲人。 可是在她嫁给苏连城之后,她就发现,她一夕间又拥有了很多亲人。 这些亲人还和她之前的那些亲人不同,他们都是友善的,会关心她,会照顾她。 她的夫婿虽然在床榻之间不是那么的老实,还有些坏,却把一颗心都给了她。 她可以预见,她往后的人生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坎坷。 她眉眼里有笑意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她看着苏连城道:“我也是。” 那药,最终还是苏连城帮江花同上的。 如宁长平所言,那一处自己给自己上药颇不方便。 正常情况下是能给自己上的,因为昨夜折腾完之后,全身酸痛,上药时很容易拉扯到。 平时能顺利做到的事情,到此时就变得有些难了。 也是在那一刻,江花同对于宁长平口无遮拦的话,有了更浓的体会。 棠妙心在参加完江花同和苏连城的婚礼后,他们就要准备离开第一城了。 秦州那边还有很多的事务需要他们处理,和成明帝的战事也不能再拖了。 宁孤舟怕他打回去的时候,成明帝死了! 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