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状元之才。”
徐行之:“……”
许是提到了侯府,徐老爷顿时又像是被戳破的皮球一般泄了气,满脸失落之色,连走路的步伐都沉重了许多。
父子俩走到正房,还没进门,便听见屋内传来母亲和姐姐的说话声。
“阿娘,您看账本,知味居的生意相较先前差了许多。”
“怎么回事?”
“对面新开了一家酒楼,叫聚福楼,咱们家掌勺的大师傅被挖走了。”
“知道是谁家开的吗?”
“已经叫人去打听了……”
父子俩掀开帘子走进去,屋内的说话声顿时一停。
“回来了?”
崔氏见他们俩进来,神色如常地合上手中的账本,“去洗漱一下,等会儿准备用饭。”
徐行之方才在门外听得分明,似乎是自家的酒楼经营不善,便关心了一句:“娘,您跟阿姐方才在说知味居的事?”
“没什么大事儿,娘能处理。”
崔氏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将这件事带了过去。
见她并不想多提,徐行之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只将这件事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