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个张家青年,姜洋同样废去他们的丹田,让他们之后永远也无法筑基成就宗师武者,除非修复丹田。 任何人体内都存在这丹田,区别在于有没有开辟出来应用而已。 练气士开辟丹田后用来储存真气,丹田便是练气士力量的源泉。 若练气士被废去丹田,那就不能再练气啦! 修为丹田的条件非常苛刻,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的。 锻体武者被废去丹田,就相当于废去筑基的最基本条件。 宗师武者被废去丹田,就相当于废去一身真气,真气一散,修为便降落回道锻体境。 而且人的丹田一旦受创,还有其他的副作用,比如无法聚集力气、气血不畅等,对于一个武者来说,也是相当严重的。 所以说,姜洋对这四个张家人的惩戒还是非常严重的。 杀鸡儆猴,不可不畏! 他也不想让张家人继续对他纠缠不休。 张家四人错乱地躺在地上,每个人脸上都忍耐着极大的疼痛,面庞狰狞。 收拾了一下战场,姜洋喊道:“走!” 红菇凉从后面走过来,把竹筐递回姜洋手中,五人再次启程返家。 …… 姜洋五人离开没多久,除了张护封昏死过去之外,另外三个张家青年的疼痛减弱,好转了不少,其中一个张家青年从兜里取出信号箭,放响高空。 “封老!封老!”看到昏死过去的张护封,三个青年紧张地呼唤道。 只可惜,张护封这次昏死得很沉。 “怎么办?” “等池老过来!” …… 在这秋冬交际之时,国都城的气候已经开始渐渐变得寒冷。 星月饭店后面的一处洗浴房里,水汽氤氲,尹星月侧躺在蒸台上,身上的一张衣物,恰到好处的披散在曼妙的身体上,在药物蒸气和水汽的双重作用下,尹星月宛若睡美人一般充满诱惑。 “哎,喜欢一个人真是太辛苦了,也比严刑逼供的惩罚痛苦,但又是那么甜蜜……” “我真希望有一种毒药可以让自己忘记他……” “三天灯迥然不群,神采奕奕的眼神,眉飞色舞的剑眉,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印在心里……” “哎……” 四个月多没见到姜洋,尹星月现在已经快要化身为深闺怨妇,常常一个人自艾自怜。 “前天,老父尹二又来了,要把我许给了沙城的张起杉。张起杉就是之前那个假庞三鞭,还算仪表堂堂,但是太冰冷;可姜洋是谁都替代不了,只怪自己遇得太迟。” “东北已经战乱……既然老二已经放行,让我到南方避难,那就带人出去走走吧!” …… 半天后,姜洋五人来到一个壮族小镇,吃上了久违的农家小炒,然后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这才感觉回到了当代社会。 晚上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次日一早,再次登上回程。 刚出城没多久,姜洋就觉察到有人跟踪他们。 他回头看了一下,发现可疑的人确实有两个。 “大家小心,有人跟踪我们。”姜洋沉声提醒道。 “谁?竟然敢跟踪我们?”陈俞髅脸色一板,连忙谨慎地察看后面。 “是张家人吗?”花铃儿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先离开,敌暗我明,后面见机行事!”姜洋回道,他确实不知道是不是张家人,也许有可能是响马和山贼。 在这年代,可是有很多占山为王并以拦路绑架为生的人。 毕竟不知道对方的来路和实力,非常被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五人便加快了脚步,把那两个可疑之人甩开。 半刻钟后,他们距离那壮族小镇越来越远,慢慢地来到了荒无人迹的山道。 嗻咕哨等人也是有经验的江湖老手,自然懂得很多江湖经验,一看到前方狭窄的山道,加上两旁茂密的山林,就立即停止了脚步。 “前方峡谷式山道非常适合埋伏,不能冒然前行。”嗻咕哨神情严肃地说道。 风吹树摇,好似草木皆兵! “山静林睡,无鸟无兽!不出意外,前面有埋伏。”姜洋眯着眼看着远处两旁的山林。 “怎么办?”红菇凉皱起了眉头,路是要继续走的,就看怎么过去。 “我看打草惊蛇或者投石问路都行,不怕明抢就怕暗箭,逼他们出来好了。”陈俞髅无所谓地笑着说道。 姜洋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感觉这家伙是飘了,估计是打过了张家人,让他底气倍增的样子。 “他们隐藏得很好,应该都是好手,估计不会那么容易现身。”姜洋左看看右看看,都没发现一个人影。 “还有其他路走吗?”红菇凉担忧地询问道。 “退回去绕道?那可远着咧。”陈俞髅不爽地回答,显然不愿意返回去绕道而行。 “不用回去,我看左边的山势比较平缓,可以穿山过林不走大道。”嗻咕哨这时候建议道。 姜洋看了一下后,点了点头:“可行!” 于是,五人便快速地做了选择,冲进左边的山林里。 …… 峡谷伏击,择高压制! 在峡谷山道的右边高处山林上面,十多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静静地候着,其中有两个人带着望远镜一直盯着山道。 他们行事非常隐蔽,非常自信这次伏击的策划能够成功,在两边都山林中都安排了伏击人手。 却不想姜洋的感知那么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