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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六章 过去九(1 / 2)

连续三天,张天流都在网吧度过,一是为了联系网站制作,二是收集医用质料。

其余人也各自有事,很少与他碰面,只有负责人事的谢玉跟他接头。

谢玉不是本名,在这个行当里也没人用真名,都是外号、代号、假名的称呼。

得手后立刻分开,具体是否再联系,要看上面的接头人安排。

为防止脱离组织,即使他们配合再好,再默契,上头也不会让他们再聚在一起。

私下联系被上头知晓,很可能哪一天就见不到这个人了!

上头防的不是你赚私钱,他们靠提供岗位的酬谢与洗钱的抽成,如张天流得手后,要返一笔钱给颜应守,这个钱不是抽成,是一口价,开多少是颜应守的事,他可以狮子大开口,你也可以不同意,但同意后必须要给,之后的洗钱是另算,洗多少是你的事,如果是现金甚至可以不洗,跟他没关系,但如果你被抓进去,难保不会把他供出来。

在这一行,没有什么不碰面就去干的道理。

大家都认识自己的上头。

通过什么电话联系去遥控别人,那是痴人说梦。

碰面是相互的,你认识我,我认识你,大家谁也别坑谁,不然鱼死网破!

但想顺藤摸瓜,抽丝剥茧,可不容易。

张天流的上头是颜应守,他若被抓,且不说他是孤身一人了无牵挂,就算真的为了减刑而供出颜应守,颜应守会供出他的上头吗?

颜应守在这一行沉浸多年,岂不知招供的严重后果。

组织为防止灭顶之灾,不介意让某个人永远闭嘴,即使在保护中,也会通过你的家人让你闭嘴。

行规虽然没有明确的规定,但大家都默契的准守。

但即使有这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遇到某些自私到极点的人未必奏效,这就要考虑到层层监管的问题,不仅做完一单各自散伙,散伙后不能主动联系上面,只有上面查清你是否安全才会联系你,分配新工作。

想知道上面的行踪,几乎不可能。

被抓时所能提供的只有曾经在哪碰面和画像,想一锅端,只怕要等到科技能监控每个人为止。

目前而言,还有很大的空间给张天流施展。

但他不会沉浸其中,他的目标很明确,只是让某个人付出他应有的代价。

这个代价已经不是他曾经想要的,它更大,也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这个人背后的庞大集体。

张天流要他与在那件事上给予他帮助的人,亲眼看着自己一无所有。

秋末临近,来到邻县的一个月后,张天流的前期铺垫皆已完成,是时候开盘了!

“培训工作做得怎么样?”张天流问。

负责表面工程的阿冲立刻回道:“都已经能上手,即使正式接待是否纰漏还不知,不过我会盯紧的,只是……”他欲言又止,下意识扫了右侧方的人。

这个人是后来加入的,也是张天流要求请来的一个医生。

他也是唯一敢把照片挂在网页上的人,作为他们的特聘专家,也是金字活招牌。

当然,网页上的情报都是假的,但他的医生身份却是真的,很多医学上的问题,他都能说出个门道来,具体是否是真的,张天流这一队没人知道,更别说没有文化的老人。

“嫌我要价高吗?”假医生自觉的笑道。

他的要价不是死的,而是七分之一。

张天流七分之一也就算了,毕竟他是头,而且这一个月来他的表现十分出色,其余五人与他平分都没有意见。

假医生一来就要平等分配,这就让人不爽了。

特别是阿牛,他虽然不做什么事,拿的却和张天流一样,但他下面可是养了一群小弟的!

要在这个陌生地方铺盘,没有阿牛,地头蛇早上门闹事了。

这一份等于是交了保护费,阿牛有资格拿。

其余人或多或少,手底下都有人。

假医生凭什么跟他们平分?

就因为挂了一张照片?知道一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医学知识?

他的照片也未必是真的,因为这家伙似乎易容了,他的年纪绝对没有表面上这么老,谁五十多岁了,手却跟二十岁一样嫩的?

当然,他可以用他学医,研究保养秘方为借口,弄个假身份证就能把你糊弄。

但在这一行,几个能信?

此刻阿冲开口,也算把大家心底的不爽道出来,免得事后再起争端,那可是万分危险的事!

“我们必须有人坐诊,不然盘开不起来,之前负责这一块的是上一个头,而我对医学并不了解,只能请他来,他的开价并不过分,我们虽然忙前忙后一两个月,他前两天才到,但即使他提前来了也用不着他,是,他可以提前坐诊,但这种效果其实并不好,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反而让人轻看,此刻他才出现,便是千呼万唤请来的专家,打出只坐诊三天的限制,也是为激起客户争先恐后的效应,人在情急之下会严重缺乏理性,为了提前获得专家的诊断,不用你们示意,他们也会以代购名义,多买药,变个方的换的插队名额,甚至不乏直接给你们塞钱,药钱平分,黄牛这一份收入你们分,医生不碰,我也不碰,但前提是你们不能把事做得太明显,至少前两天不行。”

张天流说完,大家陷入沉思。

即使张天流说得对,但这方面他们没有操作过,效果如何还是未知,必须要斟酌再斟酌。

“医生,你跟我来一下。”张天流用个借口,把空间留给五人密议。

走廊里,假医生接过张天流递来的烟,抽了一口道:“你来操这盘,是大材小用了。”

张天流面无表情,没有得意,也没有怀才不遇的失落,他依旧平淡,就如窗外凋零的大树,不以此感到悲伤,而是一种习惯,即使树叶落光了,会为此感伤的只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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