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并肩在黑巷子里。明明路不长,却好像走这同一条路走了很久。
当时有声音:“那一晚,他们一共牵了七次手。”
是悄然的暗生情愫,在彼此之间。
所以再到那栋破败不堪的大楼里,有许多与他同样的人,甚至还有小孩与老者。深夜里的对话已经太模糊,但那桩心事是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休息前的天色仍然漆黑,而他拿枪准备离开,一行人在门口候着,我却有一种想要跟着他的冲动,他轻轻压住我的手,示意我才重新坐下。
那一重背影消失地太快,没有记下也没有方向。那我等他。
合眼到再睁眼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已然天亮了,大片的白色有些刺眼,却又并不耀眼。
再回头是一位齐头发的小女孩,她静静地举出一枚青瓷片,说这是他本来要给我的。
心中甚至没有突然的“哐当”一声,如悲切的天色一样直白地摆在面前,如那个时代的动荡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那一刻我知道他死了。
钟意当时做完这个梦,窗外正有阳光铺进来,自己惊坐了起来,眼中的一滴泪正滑落在面庞。
那个场面如同与这个梦裁在了一起,也同样令钟意忘不掉彼时的那份难以言说,莫明的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