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扛得难受,连骂了几十句脏话。
最后她实在不行了,“——正,你来!”
伊芙琳喝下了自己的血。
身体仿佛被灼烧。
肌肤全部被冰块浸没,才勉强得到缓和。
咕噜。
浴缸水面漂浮着冰块。
她在水底,闭上眼。
……
厮杀声。
火光冲天,映照出灰黑色的云。
金狮子史基攻打本部——
不对,不是金狮子。
卡普中将、战国……元帅?
处刑台上的是谁?
伊芙琳看清了,不认识的面孔。
嘀嗒。
嗞。
地面上不断形成焦黑的洞口。
是岩浆。
是萨卡斯基。
好、好狠戾的萨卡斯基。
萨卡斯基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萨卡斯基。
已经成为大将的萨卡斯基吗?
好强。
伊芙琳感觉到自己已经使不出霸气了。
发生了什么?
萨卡斯基,你知道——
伊芙琳睁大了眼睛。
瞳孔涣散。
萨卡斯基很近。
嗞。
嘀嗒。
她的胸膛被岩浆贯穿。
好难受。
喘不过气。
内脏都……
“咳咳!”
伊芙琳猛然睁开眼。
胸口的力道阻止了她起身。
嘶。
头抬起时撞到了人。
离鼻尖不远的是梦里最后的面孔。
萨卡斯基?
本应该在去北海途中的人,却在这里给溺水的她做急救。
可,她不是溺水,只是个人锻炼屏气的习惯。嗯?手腕取血的伤口还没处理……轻生的人大概像这样。
让人担心了。
紫色的眼眸倒映出的庆幸让人愧疚。
“萨卡斯基……”
眼神一点都不狠戾。
为什么会梦到他狠戾的模样?
红色头发在白色瓷砖上渲染开。
伊芙琳的后背是半个身子大的浴巾。
她缓缓抬起冰冷的手,抚上眼前面庞。
掌心发烫。
“对不起。”
粉白的唇瓣吻上蜜色喉结,轻与重的喘气声交缠。
……
伊芙琳醒来。
床的另外一半,是空的。
肋骨作痛。
她到底还是犯了错。
“喵~”
一只小猫来到伊芙琳的拖鞋边,蹭了蹭。
伊芙琳看向泽法老师送给她的小奶猫。
“是你把萨卡斯基找来的?”伊芙琳摸小奶猫的脑袋,叹了口气,“算了,你也是好心。”
小奶猫不是金毘罗,不知道她其实并没有生命危险。
伊芙琳去拿猫粮。
“嗯?”
小奶猫的食盒已经满满当当。
强行破入的房门,也换好了新的。
萨卡斯基。
你要我怎么办才好?
伊芙琳放回猫粮。
咕噜。
“你的食物你自己吃吧……嗯?去哪?”
伊芙琳被小奶猫带到冰箱。
她不做饭,用不到冰箱,里面没有过东西。
“好了好了,我打开。嗯?这里怎么会……”
冰箱不仅重新接通电源,结了一层薄冰的冷冻室里还有一块巧克力。
日期是前天。
“融化的?”
伊芙琳把失去形状的巧克力放到原位。
比起填饱肚子,最重要的还是……
……
这个时间点人少。
店铺老板买了份报纸,坐在玻璃柜边看。
“一盒避孕药。”
非常好听的声音。
如果不是看清来人,老板的骨头都快酥掉了。
“伊、伊芙琳大将!”老板连忙拿出她要的东西。
伊芙琳付钱。
忽然。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伊芙琳转头。
萨卡斯基不知什么时候从训练场那边过来。
“萨、萨卡斯基中将!”老板又是一惊。
萨卡斯基看了盒子一眼。
他让伊芙琳把钱收起,用尽可能低的声音解释:“不需要。没在里面。”
伊芙琳怔然。
她不清楚,在那刻之前她刚好被拉进了梦境;之后醒来,便是在床上。
“……”
老板的店开了近十年。
他看着今天的顾客,暗暗搓手,心里盘算好向海军大将推销其他东西 。
“长官是否需要……”
……
伊芙琳靠在椅背。
桌面摆着书,旁边是不同颜色的盒子。
“外面的人都不得相思病吗!”满天星将眼镜摘下,瞧见五颜六色的盒子,“怎么买了这么多类型的避孕套——大人,借我两盒。”
伊芙琳回神,看她:“你随便拿。
伊芙琳继续研究医学资料。
现在航行已有三天,有关治疗相思病这一绝症的记载却是半点没有。
嗯?
伊芙琳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词。
“格拉芬……”
目光略过这个词的注解,大脑一阵发晕。
“大人,您的脸好红啊。”满天星挑了最近发现很好玩的,注意到身边人的情况,“噫,额头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