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顺利的。
晚上七点二十才考政治,然后还有九点的化学,高一生考完下午的科目后有两个小时可以复习。
何清惜和饭友沈朝槿从饭堂回到班上时距离考试还有一个多小时,这时班里还没有多少人,何清惜于是坐在沈朝槿前面的位子上复习政治和化学。
没过多久,陆文祎和赵嘉冉回到班上,但进班的就只有赵嘉冉一人,赵嘉冉回头看向陆文祎,只见陆文祎靠在门旁一言不发,像是在看戏一样在看着什么。赵嘉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好吧,他懂了。
何清惜那家伙坐在陆文祎的位置上看书。
重点是,那家伙好像还没发现他。
陆文祎走到何清惜旁边,他就想知道,何清惜那个女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
可何清惜看书太投入了,压根就没发现陆文祎的存在。
“你是要打算在这里做多久?”陆文祎问道。
把何清惜吓了一跳。她差点没把陆文祎给灭了。
“我坐哪里你也要管?”何清惜迷惑,“哎不是,陆文祎,我坐哪里关你什么事啊,倒是你,都快要考试了,你不回你的位置上复习你来我这里干嘛?”
陆文祎傻眼了。
一旁的沈朝槿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貌似知道了点什么,她正想和何清惜解释,却不料先被抢了先。
“沈朝槿,你笑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吧,我又没有把我的书放到他的位置上,又没有惹他,除非我坐到了他位置上,不然.......”何清惜说到这沉默了,她瞄了瞄沈朝槿又瞄了瞄陆文祎。
沈朝槿偷偷告诉何清惜道:“清惜啊,那个......其实吧,这个位置它......就是陆文祎的位置。”
当场社死。
自己坐人家位置自己还有理了?
何清惜尬笑了两声,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所以你可以起来了吗?”陆文祎问道。
何清惜第一个想法就是马上站起来赶紧跑,但想了想这样太没面子了。
“要是我说不呢?”何清惜眨了眨眼。
“笑了,我这个位置只有男人才能坐。”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男的。”
“哎巧了,只有我和美女才能坐这里。”
何清惜沉默了,什么意思啊,是说她不是美女咯?
“嗯?”陆文祎见何清惜不说话。
“.......”何清惜脑子有点乱。
又被无语到。
不一会儿,只见陆文祎突然间凑近何清惜,把何清惜吓得一激灵。
“你想干嘛?”何清惜瞪大了双眼,仿佛要看透陆文祎那双眼睛,“我和你说啊,一个座位而已,要是你这么一说我就起来的话那我就太没面子了,你换位思考一下,我觉得你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是吧,大家都是好朋友。没必要搞得大家那么尴尬是吧.......实在不行以后我就记住你的位置好了,保证下不为例。”
“......你想什么呢?”陆文祎愣了一会,随后从何清惜身旁的抽屉里拿出了自己的政治书,“我只是想拿本政治书而已。”
“那你的位置.......”
“给你了,要不然没台阶下了。”
何清惜怔怔地看着陆文祎。
见何清惜一直盯着自己看,陆文祎想了想:“怎么,见我太帅了?”
何清惜立马给他一个大白眼。
想多了谢谢。
“或许你闲吗?”陆文祎无心一问。
“干嘛?”
陆文祎挥了挥手中的政治书:“帮我复习呗。”
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般,何清惜竟然破天荒地同意了。
“所以.......”何清惜坐到陆文祎前面,她翻了翻书,“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有什么关系?”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反作用于生产力。”陆文祎脱口而出。
见他回答得那么自信,何清惜还以为陆文祎政治不差,可事实上是她想错了,陆文祎就会一个“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关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难的不说,简单的硬是没答出什么花,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到最后,把何清惜都给整无语了。
“不说别的,你这政治是得有多差啊......”何清惜气得踢了脚陆文祎的桌腿,“哎不是,我原本以为你政治还挺好的,好到敢情你就只会第一个问题是吧。”
陆文祎哭笑不得:“我政治本来就不好啊。”
“哎陆文祎。”快打铃时,何清惜轻轻拍了拍陆文祎。
“干嘛?”陆文祎回头看她。
何清惜合上书看向他那明亮的眼睛:“祝你好运。”
什么鬼?陆文祎有点懵。
月考考两天,第二天早上刚考完英语,大伙都匆匆赶到厕所,当然了来晚的就要在外面排队,也包括只去洗手的何清惜。
何清惜有些崩溃,她只是去洗个手而已啊。
而刚好她又站在门口,突然间有个人从她后边经过,何清惜对他笑了笑,而他也对何清惜笑了笑,随后就被何清惜推进了男厕所。
下午考完地理后回班上换座位,何清惜她们这次坐在第二排,也就是回头的功夫,她看见了坐在自己斜后面的陆文祎。
“哟,祎哥,怎么这么巧?”
陆文祎抬头一看,看见何清惜站在他面前并且离自己不远:“某,你们坐这里?”
“对啊,缘分!”何清惜笑盈盈地对他说。
陆文祎才不管它什么缘不缘分的,他只知道,这个礼拜又没有好日子过了。
换完位置后学校就给高一的学生放一晚上的假,大家基本都回去了,就只剩几个人在那里慢慢收拾。
何清惜很快也收拾完了书,正当她起身准备背书包时,她见陆文祎慌慌忙忙的,好像在找什么。
“你什么东西不见了?”何清惜问道。
陆文祎抬头:“你怎么知道的?”